方向,便看到屈荆走过来。
“不是说——”攸昭正要阻止屈荆“进犯”,却看到屈荆拿起管针剂,问攸昭道:“这是你抑制剂吗?打手臂那种?”
攸昭点点头:“是。”
屈荆便将抑制剂注射到自己手臂上,又朝攸昭笑:“这你就不用怕吧?”
攸昭怔住。
屈荆却拿出精油,说:“来,给昭总按摩推拿,缓解肌肉酸痛。”
攸昭哭笑不得,说:“这可不敢当。”
“怎不敢当?”屈荆将抑制剂空壳丢垃圾桶里,调笑道,“现在就宦官,适合干伺候人活儿。”
攸昭便道:“那就不客气。”
屈荆便给攸昭按摩起来。
攸昭闭着眼睛,困倦之中又觉惬意,但脑子里却乱转:是来千里迢迢追客户,现在客户却在给按摩?
这算是追成?
攸昭虽然是闭着眼睛,眼珠子却是乱转:他开始见在厕所里,说不定就觉得玩很大。现在跑来美国和他见两面就上床,那不更印证这种想法吗?
他说不定是想和当炮友?
攸昭忽睁开眼睛,说:“不是随便人。”
屈荆怔,似乎没想明白为什攸昭说这个话,却是阵铃声响起。屈荆掉头走到门外,接电话,嘴里说:“好,马上回去。”
说着,屈荆拿着手机走进浴室,说:“昭总,要回中国趟。下回见。”
攸昭惊:搞完就跑?这……不就是炮友吗!
攸昭猛然坐起,水花从浴缸都溅起来:“你……”攸昭顿顿,又想到自己在客户面前不该显得太迫切,便又放缓语调:“你没什要说?”
屈荆想想,笑道:“也不是随便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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