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和家不同,她上头个哥哥,下头个弟弟,还有堂哥、堂弟堆虎视眈眈——老白家也是重男轻女,你也不是不知道。老白亲口说过‘纨绮啊虽然好,但究竟是个女’……”
刘易斯闻言怔,倒没想到这层。他确实察觉到白纨绮有推诿犹豫态度,却只以为是对方瞧不上自己,没想到是有苦衷。如此想,刘易斯更觉得愧疚,只说自己怎老是对白纨绮充满防备,甚至可以说得上“小人之心”?
就因为那只小熊吗?
真是……
可是,现在想起小熊,还是有些生气。
刘易斯闷闷不语。
刘修斯见刘易斯闷闷不乐,又好言解慰:“虽然她不能做主,但也不会不帮忙。怎讲你都是们‘傲鹰’董事呢!她只是不想招人话柄,必然按照正规流程来办。其实看你这个生意挺好,按照正规流程办也不可能不给你投。”
刘易斯听着这话,更高兴不起来,并不觉得刘修斯在劝慰自己,反而觉得刘修斯在帮白纨绮说话。
刘修斯见自己话没让刘易斯脸色变好,又继续说道:“再说,不还有?”
刘易斯此刻更觉得这话无端,便别扭地说:“可跟父亲承诺,自己办事业,不拿家里分钱。”
刘修斯认为刘易斯别扭是孩子气,便道:“行,行。不拿、不拿……”
谈话间,车子已经开回家里。
二人下车,便慢慢地走回主卧层。
刘易斯回到卧室,仍觉得有气,又不知这气到底是从何来,看着床上坐着小熊玩偶,深深叹口气。
“到底是怎样……”刘易斯抱着膝头坐在床上,“总觉得今天自己做人做事都特别失礼……”
刘易斯觉得自己太说不过去,简直像是扭曲样。
在刘易斯为自己“无礼”、“小气”、“狭隘”而自责时候,刘修斯则去到露台,给白纨绮打个电话。意思也很简单,就是叫她关照关照刘易斯,确保刘易斯新品牌能够得到充足资金。
白纨绮喝过酒,回到家里,原本都想睡,昏昏沉沉,见刘修斯来电,个激灵醒来,便接起电话,听着刘修斯话,越听越是冷笑,说:“哟,敢情您刘总大半夜给打电话是为着这事儿呀?还以为您是打电话来给道歉,说不好意思,放鸽子呢!”
听着白纨绮这个语气,刘修斯也笑,淡淡答:“早些时候不是道过歉吗?您白总也说原谅,要把这个歉再道来道去,不显得诚意,倒显得您小气似。”
“呵呵,”白纨绮冷笑,“知道你是‘无利不起早’,但也不用做到那明显吧?有事就约吃饭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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