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认真感染刘修斯,刘修斯轻轻叹: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?这意味着你与你真正血亲反目。”
此言出,刘易斯也怔住。
在他决定保护刘修斯地位时候,他没有想过“真正血亲”这个概念。从他角度看,旦知道叔伯们想要铲除修斯时候,他就已经决定要站在刘修斯这边。基本上没有经过任何思考。
现在修斯提醒他个现实——修斯与他没有血缘关係,所以,刘易斯其实是站在自己真正血亲对立面——这甚至包括他父亲。
刘易斯脸上闪过刹那迷茫。
但很快,刘易斯就找回自己思绪。
刘易斯看着刘修斯,说:“你就是最亲人。”
他说这句话时候,语气坚定得像是离弦箭,往无前。而且根箭刺入刘修斯心里,长成根绿枝,开出春天花。刘修斯竟感觉喉头哽咽,但脸上仍是淡淡笑着,说:“你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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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淡风清,湖边云烟杳霭,凫鸥闲野水。
在见过律师之后,刘易斯和刘修斯到附近湖泊垂钓。这裏雪山有点儿远,风和日丽,湖水犹如明珠样在日光之下闪闪生辉。刘修斯和刘易斯将钓鱼杆固定在湖边,就没有多管,只是闲坐着、享受着微风吹拂脸庞惬意,与其说是钓鱼,不如说是在湖水旁边吹风。
刘易斯托著腮,看着湖水潺潺,对刘修斯说道:“董事会那边应该很快就得到消息……不知道当他们知道时候,会是什反应……”
“不知道呢。”刘修斯似乎对这个话题没什兴趣,“现在风景那好,天气也很好,为什要提他们?”
刘易斯无奈地摇摇头,现在就不说这个,也就无话可说。
他和刘修斯之间竟然好像也没什共同话题。
刘易斯觉得沉默,也行,但他还是想说点什,拉近彼此距离。
“这个地方可真漂亮……”刘易斯絮絮地说著闲话,“对,你是怎知道这个地方?你经常来钓鱼吗?”
“这是东欧,不可能常来。”刘修斯似乎是觉得他话很好笑,嘴角含笑地看他。
刘易斯觉得自己确实说傻话,见刘修斯又这样看著自己笑,便认为刘修斯定又在笑自己傻气。刘易斯便别扭地撇过头,沉默阵。
大约察觉到刘易斯有些不快,刘修斯便逗他说话:“你看,你那儿好像有条鱼!”
刘易斯立即转过脸来看,却见水裏静悠悠,点风吹草动也没有,但也不曾想到是刘修斯在撒谎,便疑惑地道:“没有啊……”
“可能是看错吧。”刘修斯回答。
刘易斯伸个懒腰,说道:“钓鱼可真能杀时间……看坐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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