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邵丹桂爽朗地笑起来,然后又有些恍惚,“唉,那是两年前吧!回国随朋友去武夷山旅游。他带去个茶庄,茶庄里个穿旗袍美丽姑娘朝微笑。朋友说,可以考虑开展新感情吧,找个美女什……哦,对,是同性恋。”
“嗯,”刘易斯不太讶异样子,“然后你和那个女孩在起吗?”
“不,恰恰相反。”邵丹桂笑笑,“她给泡壶武夷岩茶,闻到那个茶香,就哭。她问为什。说,前女友第次见面时就给泡这个茶。要不是再次闻到这个气味,都不知道原来那是武夷岩茶,也不会知道原来还爱着她。”
刘易斯怔忡:“真感人。”
杨橄榄说:“真没礼貌。”
“啊?”刘易斯和邵丹桂都没反应过来。
杨橄榄却道:“说你,真没礼貌。人家又泡你又泡茶,你却跟人家说前女友。”
“是,你教训得很对。”邵丹桂虚心接受,“但那阵子迅速陷入种绝望,还那爱她,可是她已经只能做回忆。想珍藏这段记忆……你知道,其实气味和回忆关系是很紧密。有时候可能比图像还能唤起个人早已淡忘感觉。这说,你可能不信……”
“相信。”刘易斯点头。
“那就好。”邵丹桂点头,抿口茶,说,“然后就像个傻子样努力地调制款武夷岩茶香水。你知道,这真是很难。做很久工作,非常努力,呕心沥血。却被老板说不务正业,威胁要辞退。”
杨橄榄笑道:“完全理解你老板,是也不想忍你!”
“啊哈哈!”邵丹桂又爽朗地笑起来,“是,也忍不自己,所以就走。”
艺术家啊,就是这任性。
刘易斯忽感意外:“你就是因为老板批评而辞职?”
“也不尽然。其实也是他骂醒,他说,你要做梦就去做梦,你要挣钱就挣钱,别拿着别人工资去做梦。”邵丹桂又说,“其实是忽然记起以前愿望,是用香气来描绘自己想要画面,而不是用来满足厂商需求。”
刘易斯只觉得感动:“记起就好。”
杨橄榄只觉得担心:“那你现在钱还够用?”
邵丹桂笑着站起来:“这不是让你帮代理‘武夷岩茶’?橄榄哥,能不能揭开锅就靠你啦!”
说着,邵丹桂就带杨橄榄和刘易斯进实验室,并让他们试香。
杨橄榄闻下,说:“这哪是武夷岩茶?你当没喝过大红袍?”
“武夷岩茶又不是只有大红袍!”邵丹桂又道,“而且这是记忆味道,又不是要完全复制它。真要模样味道,不如灌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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