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善初越想越觉得不安。
格雷伯爵似乎已经成为个不稳定因素。
今天事情给善初敲响记警钟。
他可能要在格雷伯爵这儿翻车。
格雷伯爵好像知道不少事,如果格雷伯爵让他翻车,那翻恐怕是连环车祸,绿茶碰碰车,那就是大事情。
周末过去,善初回到学校上课,刚下课就又被泰坦给堵住去路。
善初咽咽,说:“怎?”
泰坦眯着眼睛看善初,说:“上次作业做得不错!打算让你继续帮代写!”
——这态度就像是在表扬他干得不错,让他代写是看得起他意思。
善初欲言又止,最后翻个白眼,倒在路边。
泰坦吓跳,连忙扶住他。
善初天生肤色雪白,常年不晒太阳,因此看起来直没什血色,长得又足够清瘦,因此每次装晕也挺像那回事。
泰坦真以为他晕,便扶着他到旁边长板凳上坐下。
善初从口袋里拿出块糖,塞进嘴里,大口呼吸半天,才缓过来,露出虚弱笑:“没事,只是上午没吃东西,所以低血糖。”
“没吃东西?”泰坦皱眉,“为什?”
善初再次露出熟习百遍“委屈兮兮欲言又止有句话臣妾不知当说不当说”表情。
泰坦最烦这套,问道:“到底怎回事?你想说什就说!”
“没钱……”善初委屈兮兮,“没钱吃饭。”
泰坦知道善初家境不好,但没想到那不好,也挺意外:“不会吧?你再穷也有奖学金啊!”
善初低下头,欲言又止委屈兮兮。
泰坦没好气地道:“你爱说不说!”
“说怕你生气……”善初低头,露出截雪白颈脖,脆弱纤细像百合花梗,泰坦看眼,竟有半晌失神。
善初听不到泰坦回应,便抬起头,用双清澈眸子看着泰坦。
泰坦心跳莫名加速,粗声粗气地说:“你快说!有什好生气?”
“是……是因为钱都拿来买袖扣、还有……作业代写……”善初含糊地说。
“袖扣?代写?”泰坦震惊。
善初苦哈哈地说:“你每次没袖扣都拿,又得去买,个袖扣就是顿饭钱……还有,自己有四门功课要做,周末还要兼职打工,根本没时间给你写作业……就、就找个作业代写工作室,让他们帮你写……对不起,骗你……你作业不是写……”说着,善初露出充满愧欠表情。
泰坦心下堵住。
“不过,有找口碑很好工作室!”善初慌慌张张地说,“而且他们写作业都有检查过,是质量过关……请你原谅……不、不要打……”
“谁说要打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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