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叔夜发来是条空白信息。
空白,就是个字也没有,别说是字,就是标点符号也没有。
全然空白。
辛桃馥不禁想:这是什意思?
手指先于脑袋地,辛桃馥摁下个“?”发过去。
殷叔夜回复: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发错。
发错,是真发错吗?
辛桃馥也不知该信还是不该信。
信或不信,好像都没那重要。
当看到信息传来时候,辛桃馥跳起动作和雀跃心,好像都已经摆明个最显而易见答案。
长安州彼时已是春。
乍暖还寒温度像细沙样随风吹街,扑得行人满身满脸。辛桃馥只能穿身长风衣遮挡。
他从铺得平整水泥路走过,转身进入咖啡厅。散发着咖啡香气厅子使人浑身温暖。辛桃馥微微舒口气,走向坐在角落黎度云。
黎度云还是那个样子,看到辛桃馥,只是点点头,那种不冷不热态度,总让辛桃馥觉得“自己被喜欢着”是纯属虚构。
或许是虚构,还更好呢。
辛桃馥坐下来,说:“好些日子不见,你还是老样子。”
黎度云对寒暄客套话没什兴趣,只说:“你这次回来,是不是有长住打算?”
“再看看吧。”辛桃馥没有否认,“奶奶确实很想回来。妈也是。”
黎度云皮笑肉不笑:“但到底怎样,还是要看你。”
辛桃馥叹口气,说:“是,她们很迁就,都以意见为重。”
“那你又以谁意见为重呢?”黎度云问题总是很直接,“是殷叔夜吗?”
辛桃馥愣愣,说:“怎提到他?”
黎度云直接当地说:“听说你其实没有找什男伴,就是和他在起。”
“这样……”辛桃馥亦是没有否认,或许觉得没有否认必要。
他看起来很坦荡,不心虚。
这在黎度云眼里,越发证明辛桃馥已经接纳殷叔夜。
这在黎度云看来,是十分不可思议事情。
他以为,殷叔夜应该是最不可能选择才对。
但静言思之,或许他对辛桃馥还是不够解。
或许,殷叔夜才是辛桃馥直以来第选择。
辛桃馥微微叹气,说:“知道,这说话,可能是种‘茶言茶语’,但是吧……真是把你当朋友,才会跟你说这些。”
“明白。”黎度云说,“虽然不知道什叫‘茶言茶语’。”
辛桃馥笑下,又说:“或者会又飞走,或者会带着家人回来定居。你怎想,控制不,但在都心里,和你关系是不会变。”
“和你关系是不会变”,听起来是句情深义重话,但细究来,则是最果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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