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两天,辛桃馥首先接到陶欢儿电话,陶欢儿约他出去吃饭。
辛桃馥没有拒绝。
陶欢儿没有穿艳丽衣服,今天倒是打扮素净,看起来十足贤妻良母风范。辛桃馥仿佛看到从前那位知性优雅、持家有道母亲,亦是恍如隔世。
陶欢儿好像已经渐渐找回分寸,跟辛桃馥说话也没那拘谨,更像从前般,教辛桃馥也放松许多。辛桃馥亦得感叹,论情商处事,陶欢儿不知比辛思劳高哪里去。
陶欢儿也不问什“你最近怎样”“你这些年都干些什”这种生硬又不好回答问题,倒是自己笑着说自己闲事,三言两语,又将自己辛酸过去淡淡托出,因为谈笑而说,又不会给人种卖惨别扭感。
到底陶欢儿是辛桃馥母亲,听到陶欢儿过去难处,辛桃馥也不是不动容,听半晌,便略略低头,不知何言。
他觉得自己大概该说什安慰母亲话,却又说不出什来。倒是陶欢儿眼里明白,嘴上便爽快说:“倒也还好,切都过去。现在日子是风调雨顺,又和你重逢,更是锦上添花。多谢老天爷。”说着,陶欢儿便举起杯子。
辛桃馥便笑笑,与她碰杯。
陶欢儿见气氛不错,又说:“对,前天那个司延夏来找。”
“他找你做什?”辛桃馥下就觉得不快,这份不快当然仅是冲着司延夏。
陶欢儿说道:“他说是你朋友,又说他已经替你把君小少事情周全。君小少不会再找你或者麻烦。”
辛桃馥笑:“他倒是会邀功,知道在面前讨不好,却去你那头卖乖。”
陶欢儿心下讶异,笑道:“你倒是不得,司家公子都为你讨好卖乖。”
辛桃馥听这话也不合适,只说:“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。”说着,辛桃馥又怕陶欢儿会被司延夏花言巧语哄骗,便道:“别看他总是笑眯眯,又装得乐于助人,事实上他就是面甜心苦,口蜜腹剑类型。”
陶欢儿颔首,道:“这话原本也不知该怎跟你提呢。也觉得这个人不太靠谱。因说他是你朋友,又不好直言。”
辛桃馥倒是放心,随后又自嘲地想:妈阅历摆在那儿,看男人技术怕是比强到不知哪里去,怎就至于被司延夏给骗到?
辛桃馥笑笑,说:“也算不上是朋友,只是认识人而已。”
陶欢儿便道:“这看,你在长安州认识人也不少,还都是有头有脸,怎不考虑留在这儿发展呢?”
辛桃馥又说:“哪里认识不少人?”
陶欢儿听得辛桃馥又几分防备,便道:“见你和司延夏相熟,又认识君小少。这些人都是个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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