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靠这些“浮财”,也过得不错,足以撑起他“相公子”门面和架势,使他在其他世家子面前也不落下风。
说起来,这也挺招人羡慕。
他就算坐过牢,出狱之后仍是条钻石王老五。
黎度云却说:“他出狱之后,便发现自己被相家除名,相家不肯再认他。原本他就是私生子之身,不是有湘夫人回护,本就不能认祖归宗。现在出这档子事,相家更不可能认他。殷叔夜也不理他。自此,他就被殷相司君圈子所排斥。”
“排斥就排斥吧,大把票子还攒在手里呢。”辛桃馥道,“他以前不还在国外生活好多年吗?现在仍回国外去过日子不就好?那儿谁也不认识他。他那有钱又还年轻,不愁没有好日子过。”
黎度云嘴角勾勾,说:“如果他能这想得开,他就不是相宜希。”
辛桃馥闻言也觉有理。这个相公子完全是属于死要面子活受罪类型,天天端着也不累,心意维系自己完美形象、良好口碑。现在人设崩裂,受伤最深还是他自己。他根本过不自己心里那关。
更别提他那股令人惊讶偏执劲。般人谁会偏执到这个程度,为整辛桃馥干出这下作事情?
看这个人心理就很有问题。
“所以他就吸d?”辛桃馥顿顿,“还把自己给吸死?”
黎度云蹙眉,道:“详情也不得而知,毕竟并没有直关注他。直到他死,才听说。警察发现他死在自己寓所里,死于滥用药物。现在初步调查,确实发现他染上d,y已有数月。基本上就是刚出狱没多久就染上。”
辛桃馥心中阵感慨。
相宜希落到这样下场,实在叫人不知该如何评判。
辛桃馥并不觉得快意,也不觉得悲伤,只是感慨而已。相宜希对他而言已经是个很遥远名字。
或许在从前某些时日里,这个名字是他心里根刺,是他眼里根钉。但不知从何时开始,他已经淡忘这个人。
他苦笑着摇摇头,道:“你倒是有趣,特地跑来给报丧呢?你真把当什人?觉得会很高兴听这样消息?人品虽不算上佳,但也未至于此!”
黎度云则说: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意思?”辛桃馥问。
黎度云道:“还以为你这聪明会明白,不过是找个借口来会见你而已。”
辛桃馥听着黎度云这话,便是愣,随后又是阵别扭,竟然不知该说什才好。
黎度云便替他开口:“想,如果不来找你,你怕是直也不会见。”
辛桃馥嘴角掀起抹苦笑,无法否认黎度云话。
黎度云便说:“轮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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