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也是如此,这次也是,您总是来得如此及时、准时、恰如其时,这很难让人不觉得您直在关注着这切呢。”
殷叔夜似乎也没打算否认,便说:“可以这说。”
辛桃馥笑:“您既然能盯着,肯定就是在事情发生之前就有所预料。若真是关心,怎不知道‘防范于未然’?别说替斩除隐患,你连提醒句功夫都没有,却有空每回都在落难之际施以援手,该不是故意等着‘英雄救美’,好谋得感激之情吧?”
辛桃馥这话说得连珠炮似,字字铿锵,也字字不留情面,算是彻底撕破表面这层虚假和平。
殷叔夜也被他说得沉默阵。
辛桃馥更觉得自己说中殷叔夜心思,心内不禁更是烦躁。
半晌,殷叔夜却道:“知道这话不该说,说你会不高兴,但想着,还是开诚布公是好。”
“先生想说什就说吧!”辛桃馥道。
殷叔夜悠悠道:“看着对方落难又施以援手,并博得好感,这件事是你在潇湘小筑就对做过,对吗?”
辛桃馥脸顿时僵住,好像被打巨量玻尿酸。
潇湘小筑那儿,他午间看着殷叔夜滚下山坡,却直等到傍晚才出现将殷叔夜救回去,也因此看到殷叔夜难得脆弱面。
在那之后,殷叔夜对辛桃馥也更为不同。
辛桃馥自知这手段令人不齿,但他又不觉得自己丧尽天良。
到底,在他认知里,他和殷叔夜也不是诚实交往。殷叔夜当时是要驯服他,他要表现得不如意,殷叔夜便晾着他。他要冒犯殷叔夜,殷叔夜便以冷,bao力方式矫正他行为,让辛桃馥主动服软、自矫正,这是明显情感操控。那他想自己要真听话驯服当猫狗,要就想个法子反击算计回去。
这就是他算计,他自私,他谋算。
但他从未想过殷叔夜会知道,而且,他知道,也从不说。
辛桃馥动动嘴唇,半晌才找回自己声音:“你是什时候知道?”
殷叔夜说:“你当时携带手机,对吗?”
辛桃馥愣愣,又点点头。
殷叔夜道:“手机有定位、又移动记录,回头看看就知道你中午来过。这和你跟说话不致。很容易就能猜到前因后果。”
辛桃馥心跳得怦怦,半会儿才平伏:“先生也不生气吗?”
殷叔夜说:“服输。”
辛桃馥愕然看着殷叔夜。
殷叔夜开着车,目光直视前路,并不看辛桃馥:“过去事情就让他过去吧。你现在好好生活,什都不用想。”
辛桃馥却摇头,苦笑道:“人又不是猪,怎能什都不想,每天好吃好喝、无忧无虑,就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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