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趁势提出:“唉,也不是非要往外头去,只是怕本地做生意风险大。”
“这是从何说起?”殷先生问。
辛桃馥便把今天崔涵“自首”连带着扯出君小少密谋陷害事情给说。
殷先生静静听完,仍用锋利餐刀切断柔软菲力牛排,道:“那你想怎处置他?”
辛桃馥说:“崔涵也是时鬼迷心窍,让他把赃款退回去,再把公司股份还回来,也不理他……”
殷先生道:“不问他,问,你想怎处置君小少?”说着,便把牛排放进嘴里细细咀嚼。
辛桃馥没想到殷先生话这样直接,倒不像殷先生平日作风。
辛桃馥却仍是平日辛桃馥,便婉转道:“唉,他是君家少爷,是体面。再说,这到底还没真伤害到,能做什呢?看还是息事宁人,让他饶崔涵,再给赔点钱罢。”
这倒是辛桃馥心里话,他知道自己在君小少面前是争不口气。他就是想要君小少说句“对不起”都不可能。
他能要,就只能是经济补偿——这还得是殷先生足够宠爱他,肯帮他出头前提下。他还做好准备,殷先生会说“这事儿也不大,都是误会,息事宁人也罢”。这时候,辛桃馥便忍气撒撒娇,说几句气话。殷先生大抵也会知道他委屈,给他些经济上补偿。
这样也不赖。
辛桃馥算盘已打好:既然无法出气、也没有公道,只能拿钱啦。
殷先生笑笑:“这就够?记得,他之前还要扒你衣服,现在又要害你,你倒不计较这多?”
辛桃馥努努嘴:“还能怎样?难道也扒他衣服,并叫他光着膀子给斟茶道歉?”
“知道,”殷先生笑笑,“三天后就叫扒他衣服,并叫他光着膀子给你斟茶道歉。”
辛桃馥愣住,他以为自己幻听。
直到第三天,君小少真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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