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承认道,“现在肯替他出头,帮保护你,全都是基于能自保条件之下。”
关初不知该说什,最后只说句:“易闲君能理解。”
“他能,这就是他最招人疼地方。”易博士苦笑着耸耸肩,“你给他颗糖,他就肯为你卖命。”
关初沉默。
易博士却似难得找到个倾诉对象,并不肯停下来,自顾自地说下去:“他虽然不容易被杀死,但还是难免受伤。他可是尤其怕疼。偏偏是这样,他还肯为去做死士。不过是因为没有人对他好,家里没人肯继续把他当那个宠坏孩子,给他颗糖吃。”
他又想到刚刚易闲君说,自从他“死”回之后,他就“既不是枢密署人,也不是太子妃心腹,当然可以自己做自己主”。
这句话单听着没什,现在想,竟然是大有深意。
易闲君“死”过回,现在竟是连太子妃给糖都不肯吃。
关初告别易博士,返回屋中房里,见易闲君还没睡,坐在床上划着手机玩儿。
关初关上门,说:“你还没睡?”
易闲君仍是口花花:“没你在旁,怎睡得着?”
关初懒得理他花话,径自在床边软椅子上坐下,问:“你到底是怎活下来?”
开始,关初以为是易博士心软留情,对太子阳奉阴违,并没有给易闲君真毒药,又设计帮助易闲君金蝉脱壳。
没想到,易博士坦言自己在那个情况下,为自保,根本不敢也没有条件阳奉阴违。
那,易闲君是怎活下来?
易闲君听到关初问话,笑道:“这是个好问题。”
关初凝视着易闲君:“但你不定愿意告诉答案。”
“很愿意。”易闲君偏偏头,黑发随着他动作滑过肩头,“但如果你知道秘密,那就不能放走你。”
关初仍像个霸道总裁那样坐在老板椅上,脸从容镇定:“说得像你考虑过放走样。”
“还真考虑过。”易闲君脸认真地说,“所以现在给你个选择,如果你不想成为‘共犯’,就请现在离开。如果你要听把秘密说完,就不能再放过你。”
关初像是听到好笑话,嗤笑声,说:“你不放过,能把怎样?”
“对付你办法吗?那可多。全部在脑海里。”易闲君伸出细长手指划过额头,“你不会想知道到底对你有过什疯狂幻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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