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太久没打扫,易闲君进去就嫌有灰尘,却满脸地“虽然嫌弃但不敢抱怨”,只是捂着鼻子个劲儿地打喷嚏,揉得鼻子都红红。
关初佯装看不见,只叫他待在那儿睡。
易闲君顶着红彤彤鼻子,委委屈屈地坐在床上,眼巴巴地看着关初。
关初只做不见,转头就走。
然而,及至夜里,关初在卧房里都能听见易闲君不绝喷嚏和咳嗽之声。关初终是忍不住下床,敲开客房门,板着脸对易闲君说:“你睡房间吧。”
易闲君眨眨因为过敏而泛红眼睛,说:“这可怎好意思呢?”
“别装,你也会不好意思吗?”关初冷冷地说。
易闲君倒憋不住似,噗笑,说:“那可谢谢您啦。”
关初冷道:“你要这样直咳嗽,吵得也没觉睡。”
“对不住,对不住。”易闲君毫无歉意地道着歉,然后大摇大摆地进关初卧室,十分不客气地坐在关初床上,歪着头问,“那你睡哪儿呢?”
关初道:“不关你事。”
易闲君却笑盈盈说:“们可以起睡呀。”
关初答:“不可以。”
说完,关初转身就走。
只是走几步,关初又回过头,却见易闲君脸笑容,仿佛偷糖似。关初脸上挂着不耐之色,道:“你知道,明天就会把你送走。”
易闲君笑容果然没,精气神都耷拉下来似,看着十分可怜。
关初却觉得松快许多,抬腿走出卧室。
却不想,第二天,关初又没能送走易闲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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