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吗？”
关初却不应答。
刺客又再举枪，指向躺在地上
智齿。
智齿仍是
动不动，如砧板上鱼肉。
而关初也是动不动，仿佛心肠硬如铁石。
刺客道：“
倒数三声，如果你再不出来，就要打爆他头。”
关初也不答。
刺客也没打算等他回应，只扬声慢数：“三——”
智齿也不急不躁，听着这生命倒数。
“二——”刺客声音掺上几分不耐。
智齿和关初却是悠然自得。
“！”刺客当机立断，便要即时扣动扳机，却忽然手腕软，连枪都握不住
。瞧着枪械跌在地上，刺客也似被抽空力气似，软倒在地上。他满脸惊恐地看着关初从柜子背后站出来。
关初踢踢地上玻璃碎片，满脸淡漠。
他刚刚掷出香水瓶，当然不是为让瓶子砸死刺客，不过是要让掺着强效麻醉药香水接触刺客口鼻皮肤罢。
刺客自然没想到，那瓶香水还有这样威力。
关初也不打算跟刺客解释什
，只先在智齿身边蹲下，伸手去揭智齿人皮面具。智齿仍是动不动，任由关初行动。
关初将那面具取下，便见到覆盖在假面之下脸容——仍是张平平无奇、乏善可陈脸，说不上丑陋，但也绝不英俊，是张十分合适当影子特工、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脸。
关初瞧着这张脸，默默无语。
智齿却先开口：“看，你还是失望……你还是喜欢好看吧。”
关初冷瞥他眼，只道：“你长得再好也无用，横竖是要将你揍个鼻青脸肿。”
听到关初这话，连被威胁爆头都镇定自若智齿却竟露出慌乱之色，撒娇似哀求道：“关大总裁，打人不打脸呀。”
关初哪里理他，抬起拳头，便往智齿面门冲去。
智齿竟是再也坐不住，个闪身，从关初手底下似水中鱼儿样溜走。见智齿竟如此敏捷，关初阵惊讶：“你……”
没等关初把话说完，智齿已是溜烟地跳窗逃脱。
——看起来，智齿真很怕被打脸呢。
关初仍是不敢相信：这个世界上，竟有人怕被打脸多过被爆头。
大千世界，还真是无奇不有啊。
另方面，关有云这天却是直在等关初找上门来。原因是关初预告今日要,bao揍智齿。这样事情实在太令人期待。
关有云在办公室里等天，到傍晚时分，才把关初给盼来。
他站起身来，热情地招呼：“来，老弟？等你老半天。”
关初便道：“原本该早点来，但遇到刺客。”
“啧，这确实不巧啊。”关有云道。
关初却说：“倒觉得奇怪，为什刺客总能这精准地找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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