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猝不及防,几乎站都站不稳。
——是他来。
漆黑屋子里不知什时候多出道身影,犹如幽夜里鬼魅,来时无影。
但他气息却浓烈得如同夜花树兰,仅在晚间散发浓郁香气。
关初暗暗在骂:又是这该死信息素。
“其实今天穿特意穿套新衣服来见你。”智齿站在背后,说,“不过你似乎不想见。”
关初没回答。
智齿继续道:“再说,按照规定,你是不能看见。”
按照规定……
关初确实想起来,关有云曾经提过,智齿是他“影子守卫”,是不能露脸。
智齿从背后伸出手,大约是察觉到关初身体僵硬,他说当初在花墙迷宫里说过、也是他对关初说第句话:“别怕,不碰你。”
不碰你。
智齿手臂伸出,虚虚地环绕着关初。
虽然肢体没有碰触,但是信息素从空气中传播,犹如件衣服样包裹在关初身上。
关初拼命挣扎,却只觉得这股吸引力将自己越裹越紧。
智齿似乎也为此所困,脸缓缓靠近,几乎贴在关初肩膀上,鼻尖是不是擦过关初鬓发。
好像是这刻,关初才骤然发现,被信息素影响得失常人并不只有他自己个。
黑暗中,他们呼吸都犹如灼烧。
关初努力回忆起从前集训内容——如何通过呼吸稳定意志,降低信息素对自体影响。
他小时候是学过这种训练,但当时他尚未分化,只是粗浅学习,也未实践过。后来,他分化为OMEGA后自然也没接触过类似练习。
而智齿身为特工,应该是接受过抵抗信息素集训。也许是这样,所以二人相遇时候,智齿看起来总是更能自控个。
对此,关初自然是不服输。
关初眼观鼻鼻观心,花费极大意志力,终于稳定住心神,以素日谈话平和语气开口说:“是因为气味吗?”
听到关初声音,智齿情绪骤然高涨,像是雪地里小女孩划开第根火柴。关初声音便是暗夜里撩动心神火丝。
关初想到易博士介绍那个见鬼“丘比特综合征”,心里真觉荒谬,便又缓缓说:“只是因为信息素,你就连专业素养都没有。像你这样人竟然是枢密署‘精英’,实在让这个纳税人非常心惊失望。”
面对关初这位纳税人指责,智齿回答:“您说得对。”
“……”关初时竟无言以对。
“你不喜欢招财猫,那你喜欢胸针吗?”智齿仿佛个孩子似,话题转得飞快,似乎也不在意刚刚被关初指责专业性事情。
关初注意到,智齿手动动,便拿出枚珠宝,看着像是钻石制品,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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