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眉骗到地下室,让丹妮糟蹋并拍照。这样,金瓶就能威胁陈昭眉,让他帮忙算计白瑰清白。
听完金瓶叙述,陈昭眉觉得好笑:别说他不会折在个混混手里,就是他马失前蹄,真不幸被那个丹妮给搞,他也不会被威胁到。
他可以清醒地认识到:自己是被“侵害”,而不是被“玷污”。他会因此受伤,但并没有因此变得“不完整”,更谈不上“被毁掉生”。
这不是他优势,而是他幸运。
他幸运是生在个与巫星不样社会。
他很难想象,这样不幸如降临在白瑰这样人头上,会造成种怎样灾难。
陈昭眉微微叹,望向白瑰眼神里都多几分真切柔慈。白瑰有记忆以来,从未被这样目光看过。就好像蝴蝶第次振动翅膀,花瓣上带着香气粉末都会随之飞舞。白瑰眼睫毛扇动两下,黑色眸子凝睇陈昭眉,似乎在无声地问着什。
陈昭眉沉默半晌,说道:“实在难以想象,他居然会用这恶毒办法对付你。他明明知道,这对你而言会是极大伤害。”
当陈昭眉洗掉金瓶朱砂痣时候,那不可世金瓶仿佛连魂儿都丢,全无生气。他明明是那刚强个人,瞬间变得弱如草芥——这样巨变,连陈昭眉都不曾预料到。
抹掉个人朱砂痣,似乎真是件过于可怕事。
在完成陷害白瑰任务路上,陈昭眉不免却步。
白瑰听到陈昭眉话,却没有什情绪波动,只说:“你多虑。”
“多虑吗?”陈昭眉想想,却说,“你可别太自信。虽然你是万里挑真言师,但是被下药,恐怕话都说不利索,更没法对付那个粗壮女人。你清白,可不保啦!”
白瑰只道:“没有*念,这不是*行,不是污点,只是不幸。”
陈昭眉愣下,没想到言行保守白瑰也有这样现代观念。但是他还是摇摇头,叹气说:“可是人言可畏啊。这样人倒也罢,你可是世家公子,以后要谈婚论嫁、要迎来送往,身上出这样事情,只怕会举步维艰。”
“这点确实。”白瑰点头,“如果真出这样事,能做恐怕就是遮掩。”
陈昭眉叹口气,说:“遮掩?那不正中金守贞下怀?他少不把这件事当作把柄来拿捏你。”就如同陈昭眉现在拿捏住金守贞样。
白瑰却道:“当然不会被他拿捏住。”
陈昭眉怔,问:“那你有什办法?”
白瑰脸上浮现抹微笑,却没有说话,显得十分神秘,又美丽。
陈昭眉忽问道:“如果除金守贞之外,还有人想买凶污你清白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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