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带着种给人希望宽容。陈昭眉好几次擦边撩逗,故意而为之冒犯,都被白瑰看在眼里,但并不给予任何反应。他对陈昭眉“勾引”既不拒绝,也不迎合,就像是看着只撒娇猫,任它柔软毛发蹭自己裤管子。他不会粗鲁地将猫儿踢走,但也不会温柔地将他抱起。
陈昭眉仍拉着白瑰手,白瑰手干燥冰凉,在夏天里使人爱不释手。陈昭眉边跟荡秋千似晃着白瑰手,边拖着懒洋洋声音问:“不热吗?要不要把衣服脱凉快凉快?”
白瑰任他拖着自己手,温和地垂下眸子。
陈昭眉脸上同步地露出惹人怜爱、仿佛猫儿求蹭表情。
白瑰对这份可爱视若无睹,不冷不热地说:“你知道,这是不能够。”
入夜,玻璃窗外皎洁星宿好像落在碧蓝水池样洒满剔透夜空。夜风习习地吹入房间里,十分惬意。
自从上次陈昭眉“勾引未遂”后,白瑰就再也没让他侍候入浴。此后每晚,都是白瑰自己洗漱。陈昭眉也乐得清闲,在书房里假装学习《男德》,实际上是看各种巫术书,拓宽知识面。
不过今晚,陈昭眉合上书本,悄悄走到卧室,看到刚洗浴完白瑰披着睡袍,坐在床上,手里正举着本《禁欲书》。
大约因为男人天生好色,巫星女人为让男人守男德,出版很多禁欲指南,规范男人婚前要守身如玉,婚后要从而终。
若非如此,就是“脏男人”。
脏男人就像是被人用过次性筷子。
而守宫砂就像是次性筷子塑封袋。
撕,就是用。
用,就是脏。
陈昭眉要做事情,就是把白瑰身上严严实实塑封袋撕,把他弄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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