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,“只有以刑事案件起诉,才会让陪审团决定白玉狸是否有罪。这对白玉狸会更有利,因为说服陪审团可能比说服法官更简单。”
“因为陪审团都是普通人……”温皓雪想想,“如果们证明武顺是虐猫人,普通人定会讨厌他,从而倾向小狸。”
“不仅如此。武顺是个虐猫官家公子,这个描述足以让起码50%人对他产生恶感。”曈昽说道,“另方面,们可以用白玉狸妖力不稳定为由,让白玉狸以猫状态出现在法庭上。”
“这样意义是……?”紫彪儿不解问道。
“猫,可爱、小小猫,被个心理变态权贵公子塞到充满猫类血迹车厢里头。”曈昽答,“陪审团倾向会更明显。”
温皓雪打量着曈昽,心想,曈昽看起来挺正直,可没想到他是这样警犬。
看脸真看不出。
崇思睿那边仍在外勤。紫彪儿跟温皓雪说,崇思睿去外市,应该要晚上才回来。温皓雪便决定先带白玉狸回大猫之家,等崇思睿执勤回来再起商量。
白玉狸还不是特别习惯人形,想变回猫形,让温皓雪抱着回家。这个提议却被曈昽否决。曈昽说:“越是不适应就越要努力去适应。”
白玉狸原还想跟温皓雪撒撒娇,没想到温皓雪也和曈昽站在同阵线。白玉狸只得穿着人类衣服,像个人样跟温皓雪起回家。白玉狸走得懒洋洋,落在温皓雪背后。温皓雪转过头看白玉狸,便见白玉狸虽然是用两条腿走路,但那个慵懒、柔软姿态微妙地像他还是猫时候走路样子,浑身散发种“看就不是正经人”气息。
温皓雪笑着摇摇头,说:“走快点吧。”
白玉狸答:“要就这悠悠地走,要就是冲着跑。只会这两种。”
温皓雪也挺无奈,只得说:“那你冲着跑也肯定追不上。这样悠悠走得走到什时候。”于是,温皓雪选择和白玉狸起慢悠悠地走,不过就抄个近路走。
这个近路白玉狸也熟悉,他做猫时候经常走这些小巷子,而且是在墙上走。
现在天色向晚,巷子里有种森森阴沉气息。温皓雪还有些怕,幸好有白玉狸在他身边,让他有些安全感。这说起来还真有些好笑,明明他才是那个“大人”“监护者”角色。白玉狸身为猫,确实对这种逼仄、黑暗地方点也不害怕,甚至还挺自在。
白玉狸手放口袋里缓缓地走着,又说:“咱们是回咱们那个‘家’是吗?”
温皓雪走在这条熟悉路上,也有些感慨地点点头:“是……就是们家。”
白玉狸笑笑,说:“要不然就别走吧。和大哥哥都挺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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