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皓雪说这句话
时候，语气坚决，但眼神却游移，甚至不敢看崇思睿。说完
这
简单五个字后，温皓雪仿佛用尽力气，缓缓闭上眼睛，等待崇思睿回答。
但过好久，崇思睿都没说话。
温皓雪在闭眼黑暗中感到彷徨，便慢慢张开眼睛，看到崇思睿仍定定看着他，薄唇紧紧闭着，似乎在隐忍什。
这样表情——
温皓雪立即为崇思睿心疼起来。
崇思睿似乎缓许久，才开始张口说话：“你是认真吗？”
温皓雪忍住眼眶即将低落泪水点头：“是。”
崇思睿垂下眼睑，从来硬挺如剑眉仿佛也扬不起来，脸上有无法忽视愁楚。
就像是即将被遗弃猫
样。
崇思睿竟然找不到句可以说话。
“
说过……”崇思睿说，“你说什都会同意，也不会拒绝你任何提议……”
这样话意味着什，温皓雪自然应该懂得。这明明应该是让温皓雪宽慰才对，对方如此顺遂地应承自己，他何必不承情呢？可温皓雪心中却更多是酸楚，他笑笑，想说谢谢。
但温皓雪还没张开嘴，崇思睿却又抢先开口：“但是，除这个。都可以答应。”
温皓雪忽然怔住，呆呆地看着崇思睿，竟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崇思睿也不知该说什。
两个人依旧看着彼此，感受着空气中随着餐厅蓝调布鲁斯流动忧伤。
在不远处看着二人狐狸律师看看手表，跟侍应生说：“那桌账记那儿。猪蹄子不用上。待会儿他们问起就说有事先走。”
说完，狐狸律师便大步离开，心想自己是不是还能接单离婚生意。
崇思睿亦不知何言，但人妖办那边有传召，他只得先行回办公室。离开之前，他还深深看温皓雪眼，说：“你记住，不同意。”说完才大步匆忙离去。
被留在原地温皓雪双眼看着玻璃杯里苏打水，大概是这杯软饮品被搁置太久，气泡已经几乎耗尽，看着就像是杯普通凉白开。他将苏打水拿起，怀着不浪费心情将之饮而尽。放太久苏打水果然是没有灵魂，温皓雪勉强喝完，只觉得在自折磨，口腔里萦绕着股廉价甜味，让他觉得自己行为非常不值得。
崇思睿称自己并不同意离婚。
“他不同意……”温皓雪好不容易压抑住那点对崇思睿贪念又蠢蠢欲动起来，他连忙回忆起崇思睿面对栖梧桐时那感情充沛样子。这就好似自己打自己记耳光，脸上疼得火辣辣，但该有幻想也被打散。
“他只是习惯和相处。”温皓雪对自己说，“况且，知道他从来不讨厌，甚至也挺喜欢。但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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