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思睿手那样有力又温暖,温皓雪贪恋地握紧这样指掌。
崇思睿却是心无旁骛,直拉着温皓雪往前。温皓雪也是随波逐流地跟着他滑动着。
在温皓雪看来,空气像是冰样凝固,时间也像不复存在。他思绪就冻住在这刻手掌交握里。
大约是转两圈,崇思睿便判断说:“看你好像掌握。”
“是吗?”温皓雪颇为失落,摇头说,“觉得还是不行。”
崇思睿却板着脸说:“不能够惧怕挑战,觉得你已经可以尝试自己个人滑行。你也应当鼓起勇气这做,不然话,你是学不会。”
温皓雪看崇思睿变得严厉神色,也不敢违抗,只得听命自行滑动。
崇思睿看着温皓雪稳稳步伐,若有所思。
温皓雪自行滑开,扑面是场馆里冰凉空气,他叹口气,低下头来,却是这瞬间,他看见个胖嘟嘟孩子在他眼前像个企鹅样啪嗒摔倒。温皓雪吃惊,眼看着这孩子在自己正前方摔倒,就踩着冰刀划个圈,灵巧地避过这个“障碍物”,还朝他伸手,将孩子扶起来。
孩子倒也没怕疼,也不哭,说声多谢,就笨手笨脚地溜开。
温皓雪站直身体,抬头就迎面撞上崇思睿。
崇思睿眼神深沉,语气似又点冰冷:“你会溜冰。”
“——”温皓雪自感无可申辩,憋口气,半天呼出来,似泄气皮球,抱投降态度,“是,会溜冰。”
崇思睿问道:“那你为什要撒谎?是戏弄吗?”
“不!不是!”温皓雪涨红脸,声音低下来,“……只是想……”
“想什?”崇思睿语气严厉,下意识地流露出高位者态度。
温皓雪在他威势下投降,表白说:“想握你手。”
“啊?”崇思睿有些意外,“真吗?”
“当然是真。”温皓雪坦白,“想,要是你不会溜冰,就拉你手教你,要是你会,就装不会,让你拉手。就是想要拉下你手,没别意思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崇思睿伸出手来,“为什不直接说呢?”
温皓雪愣愣,看下崇思睿摊开手掌,居然没明白这是什意思:“这是……?”
崇思睿说:“你还想拉手吗?”
温皓雪像是骤然看见糖果穷小孩,下子竟还不敢伸出手来。
崇思睿却很有耐性地伸着手,等待温皓雪回应。
温皓雪终于吸口气,将手搭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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