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原本是带着火气来,想着是金兰殊有亏,现在来说通,忽然被个屎盆子扣头上,真真是恶心坏。
宋风时当然恼,气冲冲地问:“你这说,是怀疑意思吗?”
金兰殊也气,觉得自己分明是维护宋风时,怎反被指责?真是狗咬吕洞宾!
金兰殊又说:“你平常看着挺灵光,今天倒犯傻?要是怀疑你,还跟你说这个呢?你个没脑子,也不知道警醒着!”
宋风时听,倒是有些明白,确实怪自己有些冲动。他好像碰上金兰殊事情,就变得不灵光。
“嘉虞跟你说?”宋风时问,“那你怎回他?”
“都替你遮掩!说是叫你去见刘易斯喝咖啡,是公事!”金兰殊压着气地说话,“真是不识好歹!”
宋风时颇感意外:“你、你还替说谎?”
“那可不?要是说也不知道,那你这个事就更难说清楚。过两天,他那张大嘴到处往外说,你以后在宝梵琉可难做人。”
宋风时便感有愧,半晌又说:“可也确实没说什,就是那个嘉虞,故意坑。刘易斯和从前认识,路过见着嘉虞和那个老板串通着要将几千块画用二十万价格来卖,他看不过去,才拉把。实际上,他也是去跟老板说两句话而已,对他来说,就是件小事。过会儿,他就叫去咖啡厅,跟说原委,叫小心不要再上当。这是他好心,被嘉虞看着,倒成歹意。”
金兰殊听着这番说辞,也采信,只说:“嘉虞这人……你以后也别理他,不要跟他说话,他叫你你也别答应。当他是死就行。”
宋风时听见金兰殊说起嘉虞那嫌恶语气,心中气也平顺,只道,金兰殊果然是没看上嘉虞。
只要金兰殊没把嘉虞放在心上,那宋风时就也不把嘉虞放在心上。
“唉,原来如此。”宋风时点头,说,“行,那就先回去。”
宋风时正站起来,却个不防被金兰殊拉着到怀里。
金兰殊只道:“来都来,就别走。”
宋风时先与他拉拉扯扯阵子,后又和他缠缠绵绵好阵子。
完事儿,宋风时又躺在床上,金兰殊披着睡袍起来,喝杯水,又给宋风时倒杯。宋风时正是渴,喝大半杯水。金兰殊心里仍有疑窦,又问:“你和刘易斯怎认识?”
冷不防被这问,宋风时差点儿呛死,咳两声,放下水杯,才说:“就是之前国外读书时候认识。”
“那久之前事?”金兰殊相当惊讶,“你怎从没跟说过?”
宋风时却笑:“你大少爷哪有心思听说那些鸡毛蒜皮事儿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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