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？”
说着，少明堑像是要安抚他
样，将他抱起来撸毛——如果不考虑到这是个纤细少年抱着条狼样大
狗话，这个画面还是挺和谐。
“巫师……是哪个……？”少明堑说，“那个叫白什
吗？”
“是！是！就是他！”池杏点头如捣蒜，“他要害您呢，
看他就没安好心！”
少明堑似乎对“他要害您呢”这个事情完全不在意，也不意外，仿佛他早就知道
。
“真讨厌，原本因为太无聊还想留他多玩儿会儿。”少明堑抱着狼狗，用少年音嘟囔，颇有撒娇感觉，“现在只能杀他。”
池杏疑惑地说：“杀他？……可他本来就不是人，怎杀呢？”
这也是真白檀最让人感觉棘手地方。
理论上，他是个“已死之人”。
若说，人被杀就会死，可死人又怎能被杀？
“有办法，”少明堑说，“只要毁灭他灵魂不就可以吗？”
“魂飞魄散吗？”池杏听说过这个毁灭灵魂方法，这样做话，这个人不但死，而且是彻底死，连转世投胎都不可能。
“嗯啊，”少明堑点头，“现在就去办……”少明堑将池杏放下来，又问，“你要看着吗？”
池杏想想，说：“想看看。”
“真棒。”少明堑笑着说，“们起走吧。”
说着，少明堑再次牵起狗绳，将池杏带到外头。
真白檀此刻正在花园中央坐着，手里抱着只小玩偶——这只玩偶，之前他也是只抱着不离身。
那只玩偶细看之下，跟真白檀有几分相似，应当是照着真白檀幼年模样做。
真白檀温柔地替玩偶梳头发，眼神里流露出种阴森喜爱之意。
当池杏跟着少明堑来到真白檀面前时候，池杏有些怀疑真白檀已经得到“天女眼泪”。这个猜测并非毫无凭据，只来源于种妖兽直觉判断。他能感觉到，真白檀气场变强。
少明堑应该也能感觉到这样变化吧。
但少明堑还是不太在意“真白檀莫名变强”这样事情，径自问起他唯在意事情：“你是不是动狗子？”
真白檀抬起眼皮，笑道：“当然没有啊，怎会呢？再说，狗子现在不是好好？”
少明堑却说：“可他说，你想杀他，把他逼走。”
“没有，”真白檀坦率地说，“完全没有杀他意思。”
他目光很诚恳，嘴里说仿佛是十足实话。
池杏这下都不确定，或许真白檀确实没想杀自己，但动手是真。或许，真白檀想挟持自己，或者是利用自己干别什坏事。
真白檀做出虔诚样子，屈膝说：“主人，确实没有做过这样事情！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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