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明堑觉醒来,发现自己和池杏睡在处。池杏那玫瑰花样脸颊就在他怀里,蹭动几下能流露出温柔甜香。
雄兽腺体都有特殊气味,作为信息素,比如雄麝信息素因为过于好闻,它们常被杀麝取香,制成麝香。
而大部分雄兽性信息素气味在外人闻起来都是腥臊味,有些动物腺体甚至会发出恶臭。
而狼腺体自然也不如麝那好闻。但在明堑看来,池杏这个却和天下间所有狼、或是所有其他动物都不样,在明堑鼻子里,池杏气味是香甜柔美,是天下独份好。
当然,还有种气味比池杏气味更招明堑喜欢——那就是当池杏身上沾满明堑气味时,两种气味混合在起,犹如两道交缠丝线,缠绵得很温柔,你中有,中有你。
那才是最让明堑喜欢。
此刻,池杏身上便是如此。
他身体犹如个香炉,信息素气味从他脸颊、颈脖、双腿间袅绕似缓缓散出,这是他本身、主动发出气味。另有层明堑气味犹如第二层皮肤似贴合地把池杏全身裹住,似有种丝绒似质感,柔软又粗糙。
脸颊揩过,轻若无物。
池杏睫毛微微动,抬眼看向明堑,心下然:这是白猫。
他朝白明堑露出个甜蜜笑容。
大概是因为刚刚春风N度,池杏眉梢眼角间都是和平日不同酡红,身上散发信息素气味也比往日浓厚很多。
白明堑猛然发现,这应当是发生什不可描述事情。
他心跳顿时像是撞钟样咚咚响:“这……们……”
池杏惺忪着睁眼,笑道:“你醒啦?”
他句“你醒啦”,轻得似羽毛,平白撩动得人心发痒。
虽然全无记忆,但白明堑肌肤上仿佛还残存着厮磨触感,配着这句温柔问好,让白明堑心中莫名生种“新婚燕尔”甜蜜温馨。
当然,他心里还是茫然更多。
就在他满心里迷茫与甜蜜互相矛盾时候,卧室门就被贸然打开。
闯将进来正是明堑养母与养妹。两只母老虎来势汹汹,不像是进亲族卧房,倒像是来抓丈夫*。
白明堑没看明白是谁闯入,但下意识就先用被子将池杏身体盖住。
池杏颇觉好笑,也就是像白明堑这样“最懂得礼义廉耻猫”才会在乎这个。般动物都不穿衣服,化成人形会穿戴也多半是为好看或是礼貌,并非发自内心地认为赤身露体是羞耻之事。
而白明堑大约是被教化得太好,因此下意识觉得“妻子”身体不能给别人看,就是妈妈也不行。
花斑夫人也不管白明堑和池杏是怎样想,她只按着自己“剧本”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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