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就是个假设。爱那个人肯定不会干犯法事,很解他……”白寻璧说,“而你岳住持嘛,是有头有脸大人物,自然也不可能是杀人犯。”说到岳住持时候,白寻璧还俏皮地眨眨眼。
“怎又扯到他身上……”伏心臣没好气地说。
白寻璧将伏心臣送回家。伏心臣路恍恍惚惚,说实话,白寻璧答案让他感到震惊。他直以为白寻璧是和他比较相近人,却没想到白寻璧是个能果断又冷静地为情人毁尸灭迹家伙——虽然说只是个假设。
换做是伏心臣……
伏心臣心猛地漏拍:换做是……如果岳住持杀人,会怎做?
伏心臣心咚咚跳。
他手心微微沁出汗来,装着酒瓮袋子变得越发沉重,袋子带子在伏心臣冒汗手心上勒出两条红痕。
进屋子里,伏心臣将袋子放下,神色晦暗不定,双眼定定地看着那个小瓷瓮。呆坐半晌,他才伸出手来,打开小瓮。然而,并没有预期荼蘼芬芳溢出。从瓮口飘出来是股子野生松籽甜香。
伏心臣愣愣,发现瓮里面放是松子酒。
“松子酒?”伏心臣怔忡半晌,“难道是弄错?”
伏心臣记得空梅说过,给伏心臣是荼蘼酒,给白寻璧才是松子酒。
现在伏心臣拿到是松子酒,很可能是小沙弥做事粗心搞错。
这原本也不是什大事。不过想到荼蘼酒是岳紫狩亲自酿、特意送给自己,现在却给白寻璧,伏心臣心内就阵纠结。
伏心臣咬咬下唇,拿起手机,却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联系白寻璧换回荼蘼酒。
可是,如果他这紧张地找白寻璧要回荼蘼酒,不就显得……显得自己很在意岳住持酿酒样嘛?
伏心臣握着手机,心中正七上八下时候,放在手心手机却颤动起来。
他接起电话。
“伏施主,是您吗?”
——电话那头传来清亮少年声音,正是空梅。
“空梅?”伏心臣讶异,“你怎给打电话?”
空梅说:“好像弄错……您是不是拿到松子酒?”
“是……”伏心臣回答。
空梅不好意思地解释道:“是啊,搞错,拿两瓮松子酒。所以想着,应该是您和您那位朋友都拿松子酒。”
得知原来荼蘼酒并没有送到白寻璧那儿,伏心臣竟莫名地有些安心。
“那把荼蘼酒给您送过来。”空梅继续说道。
“就为这个,劳烦你跑大老远……”伏心臣摇摇头,“还是不必。松子酒也很好。”
空梅却说:“不是,您定要尝尝岳住持给您酿荼蘼酒。”
“你说是……给酿?”伏心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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