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她思慕楣儿,难道是假吗?”
焉薄晚满脸不高兴,自然是不肯细讲。
叁叁便问小梁子,小梁子倒是喜欢讲八卦,就细细替叁叁说来。
只说,焉家幼女闺名觅芸,因为得太后宠爱,还封个县主。
太后丧事,焉觅芸自然有来。她竟在丧礼上对楚楣见钟情,非君不嫁,还想要趁着热孝结婚,求焉薄晚给她赐婚。
焉薄晚简直气得要死。
先别说焉薄晚心里讨厌楚楣,就算焉薄晚很中意这个妹夫,也断不容许自家小妹这猴急地在热孝期间出嫁,整得跟没人要似。
焉薄晚只说:“这真是胡闹!”
叁叁见焉薄晚生气,便用和稀泥语气说:“也不能全怪你家小妹啊。你家小妹如今似乎十七?如果不是热孝期间出嫁,那就得等个三年再结婚,怕是都二十吧。”
叁叁是现代人,自然不觉得女孩子二十岁不结婚是老姑娘。但考虑到时代背景,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焉觅芸恨嫁心情。
“胡说!”焉薄晚只道,“焉家姑娘,别说二十,就是三十、四十、五十,也是金枝玉叶。青年才俊哪个要不得?非要楚楣这个混账东西?”
“这话可不爱听。”叁叁道,“你们家姑娘是金枝玉叶不假,但们家楣儿也不是混账东西。”
焉薄晚也有点恼:“怎就‘你们’‘们’起来?”
小梁子眼看着帝后要失和,赶紧和稀泥说:“帝后都是家子,哪能说两家话呢?”
要说,焉薄晚本来就万分讨厌楚楣勾引自家傻狗。
没想到,楚楣不但勾引自己傻狗,还勾搭自家小妹,甚至勾得小妹都发花痴!
焉薄晚气不打处来,只说:“楚楣那点伎俩,哄哄你这个傻子还差不多。”
叁叁听,也不高兴:“谁是傻子?”
小梁子作揖:“奴才是傻子!”
焉薄晚只道:“总之,是不会同意小妹和楚楣婚事!”
叁叁也气鼓鼓:“也不乐意楣儿有你这个恶婆婆!”
“?”焉薄晚怔住。
叁叁也怔住。
说焉薄晚是“恶婆婆”,好像有哪里不对……
但焉薄晚做派不就是“恶婆婆”样子吗?
焉薄晚也不稀罕做楚楣“婆婆”,为断绝焉觅芸心思,道圣旨下去,给楚楣赐婚尚书千金。
焉觅芸听说之后,哭着说要上吊。
焉薄晚气得说:“若她真铁心上吊,便赐白绫!”
闹这阵子,焉薄晚越发记恨楚楣,觉得这真是个男狐狸。
到中秋赏菊宴,楚楣穿着身白衣前来,眉眼如画,风度翩翩。
但焉薄晚看他还是怎看怎狐媚。
宴会设在室外,可以望见皎洁白月,月色之下则是摆得满满当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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