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:“为什要将皇上推走呢?”
曾繁却问:“你以为丽妃是怎变成丽贵人?”
水麝愣愣:“不是因为她谋害您而被告发吗?”
“她是镇国公与长公主千金,跟她比算得什?”曾繁淡淡说,“丽妃会栽倒,不是因为得罪,而是因为得罪皇后。”
“皇后?”水麝完全没想到这事情是因为皇后所起。
“表面上是丽妃整治,不得不反击,其中还掺杂着楚楣计算。”曾繁缓缓说,“但让禁足,让丽妃膨胀猜忌,迫使小安子搜宫,最后明知证词有疑点,还是严惩丽妃……全都是皇后推动。”
水麝怔住:“这皇后……不是个意在前朝男人,从来对后宫事情不上心吗?”
“他对后宫事情确不上心。”曾繁叹口气,“但对皇上事情却很在意。”
水麝问:“可这和丽贵人有什关系?”
“丽贵人想要争皇上宠爱,惹皇后嫉恨。”曾繁敲敲茶碗,细不可闻地叹,“楣儿久不进宫,想必也是这个缘故。”
水麝大骇:“您说皇子殿下……也惹皇后嫉恨吗?这怎可能呢?”
“也觉得匪夷所思。但仔细瞧,却真真是这回事。”曾繁凝眉,说道,“看来,本朝这个男皇后比历代女皇后都善妒凶悍。”
水麝却摇头:“连皇子醋都吃?这个皇后不是善妒,而是发疯吧。”
曾繁闻言嗤笑,说:“这话你可别往外说。”
焉薄晚倒不知道自己成他人口中那个“发疯”男皇后。不过,傻狗是他家,对于“偷狗贼”,他确实不会心慈手软。
最近傻狗频频跑去找安莲蓉,也让焉薄晚有点不爽。
但想到安莲蓉为人还算低调安分,而且又不真正“侍寝”,才睁只眼、闭只眼过去。
看着焉薄晚这要忍不忍模样,小梁子脑子里就飘过句话:“想要生活过得去,就要头上带点绿”。
皇帝原本只在初、十五临幸虎贲殿。
但自打从行宫回来之后,皇帝就跟住在虎贲殿样似。他在虎贲殿待时间比在紫微宫里待得还多。
可怜小安子就跟个寂寞怨妇样,天天守着紫微宫,望眼欲穿地等皇上偶尔回来。
小安子也尝试提出:“不如让奴才跟着皇上起去虎贲殿侍奉吧!”
叁叁很不好意思地说:“皇后宫中不需要……”
“阉人”这两个字,叁叁是很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小安子却已明白,顿时胸中闷。
叁叁长住虎贲殿,甚至和虎贲殿“猫儿”都熟络起来,每天撸撸黑豹子,也是心情愉快。
这天,皇后推窗便看见瘦弱少年搂着只强壮黑豹子。
叁叁伸手抚摸黑豹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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