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有客人?”
“什?什客人?”单维意声音听起来慌慌张张。
沈逾暗道不妙。他立即意识到,是单维意留在桌面上两个水杯让太子看出端倪。
如果单维意是个人在家,怎会有两个水杯?
又听得单维意说:“这不是……知道您要来,所以事先倒水嘛。”
听到这话,沈逾心下稍微落定几分,庆幸自己出于谨慎,并没有喝单维意倒水。
然而,下秒,沈逾心又提起来:单维意知道太子会来?那他为什还邀请?
这下,沈逾想明白:单维意邀请他来也好,把他塞进衣柜也罢,怕不都是计算好?他就是想要太子和自己撞上?
怪不得……怪不得……
沈逾霎时间就把今天这种种异样串联起来:单维意虽然愚蠢,却也很骄傲。他连太子都不愿意跟,怎可能想跟自己?单维意把他叫来,故意撩拨,并不是要勾引他,而是要引起太子误会。
太子要强夺单维意,单维意根本没有办法拒绝。
所以,单维意故意把沈逾拉下水,希望太子会因此罢手。
想通切后,沈逾时哑然,要说,单维意能想出这个办法,也算是开动脑筋,然而,又没有完全开动。
单维意这样做,表面上是借沈逾来拒绝太子,但实际上,是口气把沈逾和太子得罪!
可见,这个单大公子还是那个胆大得吓人、自作聪明起来能作死死全家小混账。
沈逾这下是又好气又好笑,却又不得不承认,单维意这招真把他也架到个特别尴尬位置。
柜门外传来太子声音:“你是想通?”
单维意不冷不热地说:“殿下,你也不能说上就上,召个高级点鸭子也得打电话约时间呢。”
听到这句话,太子第反应是:“你召过?”
单维意连忙说:“胡说什!没有没有,都是听说。”
太子冷道:“你可得洁身自好,否则,可要教你身为臣侍道理。”
单维意怏怏不乐地说:“家教都是教做个世家公子。也不知道谁家家教会教长子做男宠。如果真有这样做鸭世家,也请太子教开开眼。”
他这伶牙俐齿,太子听着丝毫不恼。单维意嘴上越是厉害,就越是懦弱不敢反抗证明。如果他真铁心违抗,只会对太子冷面以对,或是避如蛇蝎,哪儿会像现在这样叨叨,跟撒娇似?
太子也愿意哄哄他,便勾唇笑:“单卿想学怎做男宠?自然会亲自教你。”
单维意听到太子称自己为“卿”,鸡皮疙瘩都要掉地,瞻前顾后地说:“这儿空气好像不是很流通样子,们去阳台吧。”
太子只当单维意怕羞不想和自己在封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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