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晓山拿起韧子手机,自如地解锁,忽略叔敬仪发来信息,只是躺在床上,安安稳稳地给郁韫韬发条信息,说:「今晚在外过夜。你帮跟老爷子说吧。」
郁韫韬很快回复:「早帮你说。」
「行。」顾晓山回复,「谢。」
郁韫韬又回条:「顾晓山吗?」
顾晓山笑笑,回复句「晚安」,就把手机搁下。郁韫韬也没继续发信息过来。其实就算发,他也不会管。他将韧子送玫瑰花放进玻璃樽,心里颇为惋惜地想着,恐怕明天就有几朵要枯萎、有许多花瓣要飘落,是做不成永生花。
尽管有些可惜,他还是觉得今晚留宿此处决定是对,什花花草草就不用太在意。
他颗为着韧子而狂跳心踏实不少,现在倒是挺安稳,还有心情站在阳台,烟瘾却有些犯,抽根烟,回来时候又抖抖衣服,韧子忽而醒,睁开眼睛:「老公?」
他也不知道怎样,脱口而出,这两个字。
他和顾晓山俱是愣。
顾晓山却先反应过来,坐在床边,吻吻韧子额头:「吵醒你?」
这点动静哪里吵得醒韧子?原来韧子是做梦,梦见顾晓山和他结婚,还让他叫老公。他便半梦半醒之间,唤出这个在此刻颇具耻感名称。韧子咳两声,似有不适:「你抽烟?」
「啊,」顾晓山不知为何,居然有些张皇,「嗯。」
后来回想话,大约是这刻下定决心要戒烟。
韧子咳那会儿,其实和顾晓山烟味无关,纯粹是被自己口水呛着。
顾晓山拥住他,听着韧子在耳边呼吸声,又心痒痒。不想韧子脑子昏昏沉沉,迷迷瞪瞪又睡过去。顾晓山便重新将韧子掖好被子,洗个澡再回来,这次是特别小心、轻手轻脚,并无惊动熟睡恋人。
韧子睡到第二天中午。醒来时候浑身是酸楚无比,尤其是某个不可言说部位。
新西兰辐射松打造蓝色木质屏风隔断那头传来顾晓山模糊不清声音,似乎是他细声地打着工作电话。韧子看眼时钟,心想,昨天顾晓山整天不处理工作,今天还是得处理。
韧子忽而想起昨晚种种,先是难为情,后来又觉得挺甜蜜。他不得不说小山哥还是没骗他,开始疼是真,后来确实是「渐入佳境」。花前月下确实是件美事,要是隔天起来屁股能不疼就更好。
韧子小心地爬起来,因为动作慢又轻、床具柔且软,他动静没有惊动正在处理工作顾晓山。他便随手拿起手机看,依然看到来自叔敬仪未读短信挂在信息栏。他顿时意兴阑珊,脸无奈地打开看,其实也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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