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柳叶似眼睛因为笑容而变得更细,活像狐狸,「你说吧,都听着呢。」
韧子心中几经波折,才终于将潜藏心底好些天话吐出口:「……想要……想再要次之前那个晚上那种吻……」
顾晓山愣住。
他是真懵下。
怎说呢,韧子说出口,确实不是顾晓山期待「正确答案」,可要说韧子回答得不好、不对,那也不是。顾晓山便是生气也不是,高兴也不是;生气也是,高兴也是。
复杂,太复杂。
韧子见顾晓山愣住,以为他没明白过来,便又红着脸粗声说:「就除那回,你亲都跟亲小孩儿似……这、这也不是不好吧。也觉得挺喜欢。可是吧……你懂意思吗?既然你问,、就坦白呗,挺想要那种吻,你懂吗?」
「好,懂。」顾晓山细细地笑,「也要与你坦白,也想要那样吻。」顿顿,似乎是为等海边音乐声覆盖他话音,顾晓山凑近些,嗓音擦韧子耳边:「事实上,还想要更多。」
几乎是同时,海边传来轰隆声响,轰炸式,像是爆开雷样,烟火爆破声音总是那巨大——大得顾晓山都不确定自己低语能否被对方听见。所幸,他又从恋人忽然发红耳根中窥见端倪。
在这个时刻,顾晓山觉得那些杂七杂八事情都不太重要。
韧子听见烟花声音,便下意识地抬起头来,可他没看见满天烟花,只是看到顾晓山比烟花还明亮眼睛,韧子好像隐约看见顾晓山眼里自己,但又觉得不可能,如真如假,恍恍惚惚地闭上眼睛,随后,顾晓山那带着温热气息嘴唇便覆盖上来,给他个如愿以偿——不是亲小孩吻。
这样吻,是很成人。
韧子分辨不出来,耳边是烟花爆破声音,还是他自己怦怦心跳声。
在夜里都很响亮。
吊椅很稳固,非常稳固。
四根铁支柱撑着底,两根粗铁链子系着上端,稳得不得。
饶是如此,也被二人动静弄得摇摇摆摆。但谁都没空担心这个吊篮会不会掉下来。韧子是昏昏沉沉,没有空档去思考这个问题。而顾晓山则是做过充分考察。
他是个准备周全人,路上行车路线、餐饮选择还有海景套房。
所以,当时机到时候,他也非常沉稳地从旁边冰桶里掏出埋在冰块底部润滑剂。
准备周全。
为免冷着这身娇肉小少爷,从冰桶里拿出来是润滑剂,还被顾晓山用手掌搓热,才去它该去地方去。饶是如此细意周全,韧子还是浑身颤个不停。
他这样好像很可怜似,下垂眼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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