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针,老谷还提香蕉来看他,问他吃不吃。
叔敬仪无奈答:「在吊针。不吃东西。」
「行呗。」老谷便自己剥开香蕉皮吃起来,「你好端端,怎就肠胃炎?大家都没事!就你比较娇贵?」
叔敬仪笑道:「可能是因为吃韧子做食物吧。」
「哈哈哈!」老谷大笑,「韧子做你也敢吃!爷们!」
「那可不。」叔敬仪笑笑答。
老谷问:「那些东西看就有问题,你还往嘴里塞呢?你想泡他啊?」
叔敬仪怔:「你怎知道?」
老谷吓得香蕉拿不稳:「……开玩笑……」
叔敬仪便笑笑不语。
老谷不淡定:「不是啊……为什啊?」
「不为什。」叔敬仪答,「就是这想,就去做。向来都这样,不是?」
老谷却道:「这人都有主,你还想?勾二嫂啊,会被雷劈!」
「顾晓山又不是二哥!哪来二嫂?」叔敬仪不以为然。
老谷便道:「这到底是不地道。、可不能帮你啊!」
叔敬仪却笑道:「你今天开那个赌局……如果他俩分,你也能挣好大笔吧?」
老谷怔,却说:「那也不能拿这个开玩笑啊!不义之财……」
叔敬仪却截口道:「那,C国赌场项目你觉得怎样?」
老谷听「C国赌场」四个字,眼眶都散发出铜钱光芒。
叔敬仪又缓缓说:「其实,你说是,勾二嫂是不行。但又没结婚,哪来哥哥嫂嫂?这样算起来,你都多少个哥、多少个嫂?感情这种事情嘛,很难讲。顾晓山、郁韫韧从来都是很风流,哪怕是和什天仙样美人交往不都是会儿就散?难道还能都赖在外人头上吗?这都是命啊。」
老谷听,便顺着这个话点头不迭,脑子里还绕着C国赌场事儿过不去呢。
叔敬仪便微微笑:「嗯,您刚刚说什来着?似乎打断你话,你好像说『不义之财』……怎样来着?」
「不义之财,」老谷说,「数额巨大啊!」
顾晓山与那些寄禅庄常聚会伙伴们都属于「塑料花友情」,是生意上往来才玩起来。平时亲亲热热,真涉及到「数额比较巨大」事情上,那还是毫无底线可言。
老谷回去仔细盘算,越想越有理,这也没什缺德。顾晓山和郁韫韧好不好,管他什事?况且这两人要现在被人这随便撬墙角,就散,那归根究底亦是不能长久。要怪也得怪他们自己不坚定,怎能怪得上他呢?而真正撬墙角人又不是他,是叔敬仪啊!到时候顾晓山要恨,也该恨叔敬仪。最好顾晓山因为叔敬仪撬墙角事情而恨死他,两人不欢而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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