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您是名女士,怎会和你同个车厢睡觉、大半夜单独会面呢?」
「对,」叔敬仪扶扶韧子帽子,「或许你真应该考虑下这个问题。」
「什、什问题?」韧子脑里片浆糊。
叔敬仪说道:「是个单身汉。」
「嗯,」韧子点头,「是。」
「你也是个单身汉。」叔敬仪顿顿,又问,「你觉得两个单身汉在起适合做什?」
「这个……」韧子想起自己和黑仔等损友在起经常做事,答道,「赌啊,饮啊,嗨啊,当然,不嫖。如果你想找嫖友话……」
叔敬仪忍不住笑,又有点无奈说:「不是这个意思……」
「那还好。」韧子也放心,说,「还以为你想拉去嫖呢。」
「不会有这种想法。」叔敬仪断然答道。
「哦,那还挺好。」韧子笑笑,「也知道你不是这样人。」
叔敬仪笑着问:「你又知道是怎样人呢?」
韧子答:「感觉你是个颇有教养绅士。」
「那你就大错特错。」叔敬仪摇摇头。
韧子也挺惊讶:「你这话很难理解!难道你还要说自己没有教养吗?」
「是,这又有什不可以承认?」叔敬仪答,「熟悉人都知道,家庭教育非常欠缺。父亲是个打靶仔,母亲是个女表子。」
这突如其来剖白让韧子吓得手里葡萄都要掉:「啊……啊,这个……这个也是可以随便说吗?」
叔敬仪笑起来,眉眼弯弯:「自己可以说。」
言下之意就是,别人说话额特就恁死他。
韧子并未读懂叔敬仪言下之意,但尚幸韧子是不会讲得出「你妈是个婊」这种话人,算是免于劫。
叔敬仪见韧子不适,便又轻轻将话题抽回来:「觉得咱们采摘得差不多,可以进入下步工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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