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过吗，越睡越困！」顾晓山却说：「你睡少
也困，越困越睡；睡多仍困，越睡越困。
看你就没个醒着
时候。」韧子无言以对。
但在顾晓山调侃之下，韧子渐渐找回他们正常相处节奏，也没那
不自然。
饭后，顾晓山将餐具收拾
下，丢进洗碗槽，等待明天会出现钟点工完成剩下差事。顾晓山洗手，把原本打算藏久些礼物拿出来——大概因为他察觉到韧子情绪低落。顾晓山想：「不就是为个杨苡寒？至于？其实他过两个月连杨苡寒姓什都能忘。」
顾晓山语调轻快：「还想着杨苡寒呢？」韧子怔：「什含？」顾晓山也算是无语：看来都不用两个月……
顾晓山拿出个丝绒礼盒，丢到韧子膝盖上：「手信！」
韧子习惯顾晓山不定期礼物，并不算很惊讶，但只要有礼物收，他总是很开心。韧子也忘记郁闷，开开心心地拆礼物，打开手信，见里头是个金灿灿东西，像是个碗，但又不很像：「这是什？」顾晓山笑着说：「这是你呀！」韧子皱起眉：「是个碗？」顾晓山答：「你不就是郁家『金叵罗』？」韧子大惊：「啊？原来『金叵罗』长这样啊？」
顾晓山点头：「其实也是头回见到金叵罗实物。刚好是在个展览上见到，看到就想起你，见不是很贵，就带回来。你喜欢也可以用来装酒喝。」韧子对这个传说中「金叵罗」感到异常新奇，像是拿到新玩具儿童样，放在手里玩个不停——于是就给搞烂。金叵罗边缘有极为精致镂空花纹，金也软，韧子不分轻重地揪把，就把边缘给揪弯。韧子怔：「弯……」
∵金叵罗弯
又∵=金叵罗
∴弯
这是个预兆吗？
韧子陷入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思想斗争之中。
顾晓山原本还看着电视呢，见韧子脸傻呆，便留心下，才发现金叵罗边缘弄坏，莫名叹气。顾晓山只得安慰他：「没事儿，这东西也不贵，其实自己回来打个也行。」韧子抬起头问：「这个多少钱呢？」顾晓山说：「就跟你戴着那个破表差不多。」韧子低头看看手上戴着迪通拿，大惊：「擦，这破碗100万啊？皮还那脆！」顾晓山鄙夷地说：「你看你那个破表，丑得不堪入目，也敢卖100万。这金叵罗可是个艺术品，还觉得买便宜呢。」
韧子是各种不服，以自己得到这个停产「彩虹迪通拿」为荣，便上网要搜索「彩虹迪通拿」，想念下那些高端评价给顾晓山听，叫他开开眼界。不想韧子输入「彩虹」，就出来「彩虹旗」，然后就出现「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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