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?要不要马上去医院?”
谷熏笑说:“没事儿。”
瞧见谷熏脸颊还是红扑扑,南凭崖问:“是不是闷坏?带你上甲板透透气儿吧。”
队长却走来,说要找谷熏录口供。南凭崖冷看他眼,说:“没看到他受伤吗?先带他去歇着,待会儿你们开警车送他去医院,做完检查再谈录口供事情。”说完,南凭崖径自带着谷熏走。
谷熏喝酒,又受惊,现在还是昏昏沉沉,头脑里像灌浆糊样。到船板上,在冰凉海风吹拂下,谷熏才稍微清醒些,睁睁困倦眼睛,说:“你说,嵩斐梵会怎样?”
“绑架伤人、非法偷渡,这些都是板上钉钉、抵赖不掉。这就足够他身败名裂!”南凭崖说着,但语气中却没有期待兴奋,“只是,嵩淑善和嵩峻宇死不知道能不能算他头上。毕竟,证据还不是特别充分。”
谷熏点点头,歪着脑袋看南凭崖,但见星月微光之下,南凭崖眼神沉静,比水里月影还柔静。谷熏笑问:“看你倒不是很在意?”
南凭崖深深吸口气,只觉肺泡里灌满冰冷空气,并没有大仇得报那种想象中热烈快感。
“不错,刚刚好像都醒。你跟说,你是为更好地报复嵩斐梵才故意激怒他……”南凭崖深深地看着谷熏,“就知道自己除你,什都不在乎。什报仇、什定罪……根本不想管,只想要你平安。”
谷熏心跳蓦然漏拍。
南凭崖低头,屈下膝,缓缓跪下来。
谷熏眼睛陡然睁大,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画面。
南凭崖单膝跪地,低着头,捧着谷熏手,将自己脸掩埋在谷熏指掌间,姿态虔诚得如同膜拜。
“爱你。”南凭崖低声说。
谷熏十指像是刚刚孵化乳燕样颤抖起来。
谷熏眼睛被海风浸湿,溢满水汽。
南凭崖仍将脸庞放在谷熏双手上,仿佛有些难为情:“原本计划海上烟火派对……但现在,好像只有海,却没有烟火,没有派对,点儿也不盛大。也不浪漫。”
谷熏心“咚咚”地跳起来,他声音颤抖:“不,觉得这样就挺好。起码……挺惊喜。”
“对,你说最重要就是惊喜感嘛。”南凭崖仍跪着,却有些慌乱地找着口袋,半晌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。
看到这个盒子,谷熏满脸飞红:“你还买钻戒吗?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南凭崖摇头,坦白道,“钻戒也太俗气吧!怎衬得起你?”
“呃,好像也是……”谷熏心想:可不管什俗气不俗气,大颗钻石多好看啊。再说,就是个凡夫俗子,这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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