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……不是这意思……”谷熏摇摇头,“意思是……们什时候谈婚论嫁?”
“哦?你父母不是三番两次地要求们结婚吗?答应,你也没有拒绝意思。”南凭崖理所当然地说,“所以,不就是如此吗?”
“什就做‘不就是如此’……!”谷熏脑壳都发疼,“这不对吧……”
“而且,们都发生‘那样关系’,还是尽早成婚比较好吧?”南凭崖目光落在谷熏后颈,“而且,你以未婚OMEGA身份顶着标记,也会诸多不便吧?”
说到标记事情,谷熏更加羞恼,不自觉地摸着自己后颈,嗔怒地责怪南凭崖:“就算是有所不便,可也是你造成吧!”
“明明是你勾引吧。”南凭崖口吻如既往让人讨厌。
谷熏涨红脸,怒道:“所以都是错?”
“不,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南凭崖说,“也有责任,无法忍受你引诱。这是很糟糕。”
说着,南凭崖握住谷熏手:“既然们都有不对地方,那就共同承担这份责任吧!”
谷熏气得太阳穴突突跳:去你丫。
“你他妈是在求婚吗?”谷熏咬着牙问。
南凭崖诧异:“你是在说脏话吗?”
谷熏白眼翻:“是啊。不行吗?”
“不是。”南凭崖说,“没有打算干预你措辞。这儿又不是工作场合,私下里,你爱说什就说什。”
谷熏沉下气来,又说:“你还没回答问题!所以刚刚你是求婚吗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南凭崖说,“结婚是协商致结果,为什要用到个‘求’字?”
“那和你协商不致!”谷熏甩手就离去。
南凭崖愣在原地,看着谷熏像只威风八面大闸蟹样横行在空荡荡街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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