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房间不大,木格门正对着个小小私人庭院。四角石灯笼透着幽幽光,像夏日萤火虫般,光亮温柔而浪漫。灯光映照着鲜绿苔藓鲜绿,斑驳地环绕着庭院中央汪温泉,谷熏皮肤泡在温热水里,泛出温暖淡红。
谷熏酒后有些迷糊,泡久温泉,仿佛随时要昏过去,脸迷蒙。南凭崖颇觉担忧,忙伸手将谷熏捞起来,谷熏不知是不是喝太醉,浑身软绵绵,南凭崖把他抱住,他便自然地软在南凭崖手臂上。
也许是因为水汽闷蒸缘故,谷熏颈脖间传来花香也带着水雾雾湿润感觉,就像是新鲜花卉上又洒水珠,更为娇艳欲滴。
南凭崖对矢车菊气味极其敏感,下就被这湿漉漉馥郁香气冲昏头脑。他对切感知犹如褪色样迅速地变得黑白,眼前只有片浓郁矢车菊蓝。他身体也像全部没入温泉池中,每个毛孔都张开着,滚烫,温热。
木格门被粗,bao地关上,咵啦声,阖上得非常猛然。
而门外水池仍是汪汪,浴巾沾满水,沉在池底,而拖鞋则丢在池边。状况比较凌乱,但谁也没有在意。
毕竟,这是个非常混乱夜晚。
彼此都是头次,更是手忙脚乱,又鲁莽,又笨拙,又快乐,又难受,让人每每回忆起来都会害臊得脸红。
造成这样局面……是因为酒精吗?
还是因为谷熏妈妈偷偷把谷熏抑制剂给调包呢?
真也不好说。
翌晨,太阳光芒再次照耀,庭院里石灯笼便功成身退地熄灭。
谷熏俯卧在榻榻米上,身上盖着柔软羊毛毯子,肩膀露出截,白皙颈脖上出现条殷红口子,侧旁有两点深深尖锐印记,像是被什发狂犬科动物撕咬过般,局部红肿时难以消退。
南凭崖不知从哪儿弄来冰敷袋,便往谷熏脖子上咬痕那儿敷上。
这冰敷袋贴过来,谷熏便冷得哆嗦,立马叫过来:“啊啊!”
“怎?”南凭崖看起来有些慌张,“弄痛吗?”
“好冰。”谷熏捂着后颈。
“噢……”南凭崖将冰敷袋捂在手里,看起来有些无措。
平日总是气定神闲南凭崖此刻却十分狼狈。
谷熏瞧着南凭崖反常态,颇觉有趣,便说:“累,你帮揉揉腰吧。”
南凭崖伸出指掌,往谷熏腰身猛地按下去。这被折腾得快断肌肉哪儿经得起这摧残?用力按压所带来痛楚让谷熏又惊乍地呼喊:“啊啊啊!”
南凭崖慌忙收手:“弄疼?”
谷熏心想:还是不能指望南总伺候人啊。
“没事。”谷熏把身体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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