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纹理变得更深,“如果只是投票这种简单事情话,也没有拒绝道理。但再难就帮不上忙。”
嵩斐梵听明白:嵩淑善不想费劲儿办事,虽然嘴上答应帮助嵩斐梵,但也未必对自己有多大忠诚,充其量是暂时不想撕破脸罢。
嵩斐梵总算确认,眼前这两个亲人都是指望不上。嵩老真是病糊涂,在生命最后刻突然心软犯傻,以为临终点善念可以感动冷酷家人。他也不想想自己以前是怎对待亲人?怎可能因为他人之将死、就能收获温情?
真是愚蠢。
嵩斐梵眼底掠过丝冷意。
日头太阳毒辣,晒得地上蒸腾似,倒是DH大楼门外种着大树仍绿得盎然,散发着凉意。
DH大楼用中央空调导致之内气温较低,穿短裙女士们纷纷怕冷地披上小毯子。但穿着西装三件套男士们则觉得温度刚刚好。会议室地板上铺设着水儿白色拼贴瓷砖,墙壁、天花板也都是嵩斐梵所喜爱白色,让空调开猛会议室内更有清凉感。会议室顶上悬挂着鱼骨形状白色吊灯。全是白色室内,那张黑色长条会议桌顿时变得非常醒目,细看之下,黑色实木台面布满自然优雅纹理,极富有美感。
董事们围坐在这个黑白风格会议室里,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坐在主席座上嵩斐梵。
将会议室改成现在这样黑白冷淡风格,是嵩斐梵主意。
他现在是最大股东、集团董事长,他爱怎改就怎改,即便是要将会议室改成灵堂,估计也不会有人反对。
“现在们来表决,”妮姬塔安然地说,“是否要罢免南凭崖集团总裁、董事职位。”
座上人都紧张起来——明明这是早就决定好事情,但他们表情还是营造出充满悬念气氛。
但无论大家搞得多严肃,这场表决还是毫无悬念——毕竟,连南凭崖本人都没有来临现场。
大约在两天前,南凭崖主动找嵩斐梵,找他目十分简单——“要请年假。”
高管请长假这件事还是很少有——集团上下都知道,南凭崖很少休假。他是个工作狂。不过,身居要职人莫不如是。通常只有那些虾兵蟹将才会在乎休假这种事情。在企业高管世界里没有“下班”,更遑论“休假”。
南凭崖此刻来找董事长说要“休假”,无疑是种自降身价行为。
嵩斐梵看着南凭崖,脸露微笑:“不错,你这几年也很辛苦,确实需要休息。不过,过两天就要开董事会,你确定不参加吗?”
“不。”南凭崖说,“没兴趣参加这种无聊会议。”
“那真太可惜。”嵩斐梵叹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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