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是为维护关系,他更是希望自己要是出事,谷熏看在亲妈收钱份上怎着也得捞自己把。
当然,这样漏洞是不可能存在太久。开始卢长吉也把钱拿去短线炒股,会定时将钱弄回来,把账填上。却不曾想,他炒股炒糊,钱还不上。他只得饮鸩止渴地大肆修改数据,这动作颇为过分,财务部就很快发现问题。但CFO考虑到卢长吉是“谷熏亲人”身份,先将事情报告徐薇玫。
嵩斐梵把徐薇玫搜集来证据汇总好发给南凭崖,便可以翘着脚等南凭崖联系自己。
谈判桌上有个不成文规定,谁先找对方、谁低头。
嵩斐梵倒想看看南凭崖是不是会为谷熏低头。
妮姬塔坐在嵩斐梵对面,边微笑,边说:“要不要在公司内部放点风声,放大事态影响?”
“不,这其实是卢长吉问题。”嵩斐梵摇头,“没有必要真牵连谷熏。”
妮姬塔感到疑惑:“那你打算怎威胁南凭崖?”
“不是威胁他,是观察他。”嵩斐梵把身体放在柔软椅子靠背上,怡然自得,“如果南凭崖肯为谷熏低头讲和,那很好,也会讲道义,全力保护谷熏;若南凭崖挥刀斩情丝,为大局而舍弃谷熏,两人分道扬镳,那也不错。届时,更要保护谷熏,在那种情况下,自然要给谷熏雪中送炭,而不是落井下石。”
妮姬塔明白:嵩斐梵要做是“观察”,观察南凭崖行为。听起来像是个学者做实验似,扔根香蕉进笼子里,看猩猩会怎反应。而猩猩无论怎反应,都始终是在笼子里蹦跶,翻不出大浪来。
“但是,”妮姬塔有些担心,“南凭崖是猩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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