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跟着艾薇姐他们起和客户吃饭,还喝点酒。”
“哦。”南凭崖点点头,“项目还好吧?”
听到南凭崖问起工作事情,谷熏也是有苦说不出。
但是,作为下属是不能随便跟老板抱怨工作事情。
谷熏只得端起笑容,说:“托您福,切都很顺利!”
南凭崖点点头,说:“你之前去过次‘花叶行’工作,现在再去,应该更加顺利吧?”
——恰恰相反!就是因为以前在花叶行“出师不利”,现在更是“事倍功半”!
谷熏却不敢抱怨,只得点头:“是啊,是啊,托您福。”
大约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谷熏抬手看表,又说:“时候不早,要不要先回去休息?”
“好。”南凭崖说,“送你回去吧。”
“谢谢南总。”谷熏没头没脑地就答应。
话刚说完,谷熏就懊悔自己也太不客气吧。
谷熏本来还有点心疼这儿茶水费用,但发现曲川离开之前已经帮谷熏结过账——虽然曲川是落荒而逃,但到底还是没有太失风度。
于是,谷熏和南凭崖便不必结账,直接走出茶室。
离开茶室,谷熏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。
没想到,件温暖外套就放到谷熏肩膀上。
谷熏愣半分钟,才发现是南凭崖把自己外套脱给他穿。
“南、南总啊……”谷熏脸色微红,“这太不好意思!”
“没事。”南凭崖答。
谷熏低下头来,拢拢身上外套。
外套上还带着南凭崖体温,还散发着股似有若无香气,这阵气味动人心弦,让谷熏时间心猿意马。
这是什香味啊?难道是香水吗?……还是说,是南总信息素……
——这个猜测让谷熏下子从脖子到耳朵根都红透。
谷熏和南凭崖并肩走在街道上。
谷熏瞥眼街道旁高大香水广告牌,装作不经意地和南凭崖说起:“这款香水最近卖得很好啊!”
“是。”南凭崖点头。
谷熏又趁势问道:“南总也用香水吗?”
“不用。”南凭崖回答。
“哦——”谷熏心“怦怦”跳起来:所以,衣服上果然是……南总信息素气味吗?
这个认知让谷熏心更乱。
外套衣领上残存信息素气味极其稀薄,可以说是几乎闻不到,但这丝丝暗香,就足以让谷熏沉醉不已。
这闻着闻着,谷熏又忽然自厌弃起来:妈呀,可真是个不要脸小变态。闻着别人衣服上气味还陶醉起来呢!
但谷熏却又忍不住在细细品味这股幽香。
思来想去,谷熏不禁沮丧:如果是香水倒还好说,还能买瓶回来欣赏欣赏。可这偏偏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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