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葵工厂停产,还面临着z.府部门高额罚金和‘娇娥’索赔起诉。更别说,天葵公司原本就负债,怎看都没有余力赔钱给们。们付出去这笔钱,是有去无回。”
“监管部门……举报?罚金?”霍总没想到这事情闹那大,居然还惹上官非。
“幸好们还没有投入使用这款防腐剂,否则,对们公司损失是无法弥补。”南凭崖脸严肃地说,“但DH集团还是蒙受定损失,你作为负责评估总监责任是不可推卸。”
霍总瞅南凭崖半天,却从嘴里发出声冷笑:“呵呵!南凭崖,你可别吓唬!不就是亏五百万吗?五百万算什钱啊?你想用这件事情来逼退下来吗?根本不可能!你怎那幼稚?”
南凭崖脸上毫无波澜:“你真这认为吗?”
“切!没想到你就只有这样招儿!”霍总不屑地说,“既然南总你这幼稚、这不会做事,那让来教你怎处理这件事吧。是谁啊?爸和嵩伯父肯定会保护。当然,你说,公司有损失,必须有人负责。同意。这负责人选也想好——评估报告是质控中心李玉梅和陈琳琳做,就让她俩背吧。反正,毕竟确是她们做检验、写报告,也算不冤她们啊。”
霍总说得是头头是道。
毕竟,霍总“上面有人”,这事儿闹得还不算大,这错误也不够严重,确实是动不霍总。而身为集团老总南凭崖也不可能因为想除掉个总监,就纵容对方闯下弥天大祸——毕竟,出大问题要补锅还是他南凭崖。
这也是南凭崖直对霍总投鼠忌器原因。
南凭崖冷笑:“几百万其实算不得什?但如果是受贿几百万呢?”
“你在说什?”霍总脸色微变,“无凭无据可不要血口喷人!”
“确实,按照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罪来说,百万元以上就能成为‘数额巨大’。你就随便捞个三五百万,都够坐个十年八年牢。”南凭崖像是个普法人员样耐心地跟霍总讲解,“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……你知道吧?就是企业职员——像你这样职员——利用职务上便利,索取或者收受贿赂行为。”
霍总心开始慌,但脸上还是很严肃:“你不要胡说八道!”
南凭崖从口袋里拿出两份文件:“这是有机农场农经理给你‘上贡’百万凭据。还有,这儿是供货商给你两百万回扣记录。”
霍总手心冒出冷汗。
南凭崖语气很和缓:“知道定还有更多,但确实没去查,也没必要查。三百万,够你坐十年八年。也不想赶尽杀绝,难道真要逼你接受无期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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