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让你正式回总部,再次加入董事会。”
嵩斐梵笑笑,说:“回来,那南凭崖怎办?”
“你是不是还怨爸当初踢你出董事局、让南凭崖掌舵事情?”嵩老叹口气,“爸这做都是为你好!”
“没这个意思。”嵩斐梵只说,“您别多心。”
嵩老却仍辩解说:“你看,DH内部弄虚作假事情还少?从上到下都是乌烟瘴气,作风不良。但直都睁只眼、闭只眼,你以为是因为什?”
嵩斐梵怔怔,半晌说:“因为情面?”
“们几个家族经历好几代,门户之间人情关系早就盘根错节!要动手,很容易惹身骚。情面上、道义上都容易吃亏。”嵩老看着窗外夕阳,缓缓叹息,“都不好动手,你这个小辈更不好弄。这个时候,让南凭崖这个无根无据外人出头整顿整顿,不是最好吗?他是个‘孤臣’,才可以做‘酷吏’。南凭崖不过是把刀,帮你将前路荆棘砍开。到时,所有人都会恨南凭崖。等时机成熟,你就回来,脚把南凭崖踹走,大家便都会自发支持、爱戴你!你就是‘众望所归,民心所向’继承者,你懂吗?”
夕阳透过玻璃窗照在嵩老苍老脸庞上。这个当年意气风发男人,此刻已变得衰老,眼神里没有桀骜,只有长辈特有柔情。
凝睇着发秃齿摇老父亲,嵩斐梵语气变得柔顺:“爸,懂……都懂。”
嵩斐梵从病房里离开,便顺手取在医院走廊上免洗洗手液清洗双手。虽然,父亲病房里配备杀菌免洗洗手液,但嵩斐梵知道如果自己离开时候在父亲面前洗手,父亲嘴上不说什,但心里定会嘀咕“这是嫌老头子脏呗”。
而嵩斐梵确实是嫌脏。
离开病院之后,嵩斐梵便乘坐助理驾驶车子回去。在路上,助理在旁问道:“老爷子怎说?”
“没说什。”嵩斐梵语气仍然很温和,“但有表示感动。”
助理看着嵩斐梵出来时候神色自若,却说:“会不会不够感动?看起来您没有哭啊,估计流泪话效果会更好?”
嵩斐梵道:“那太多。”说着,嵩斐梵转头看着窗外:“嵩家人没有泪腺。”
助理又说:“南凭崖倒是个大隐患,不如找个机会将他……”
“如果你暗示是犯罪手段,那可必须批评你。”嵩斐梵教训下属时候语气也是很温柔,这是他贯习惯。
“当然。”助理心里却犯嘀咕。
嵩斐梵善于体察人意,眼看穿助理想法,温柔地笑问:“你是在想,们又不是没做过犯法事情,为什不可以呢?”
“……没有这想……”助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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