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都会用湿巾擦桌子、冲杯咖啡。于是,这天谷熏赶在南凭崖回来之前,先拿湿巾把桌子擦,并放杯咖啡。
南凭崖进办公室,便看到谷熏在擦桌子,不觉皱眉:“你在做什?”
谷熏看着南凭崖表情,心里咯噔下,怕自己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,愣愣说:“擦、擦桌子……”
“想找人擦桌子,自然有保洁。”南凭崖正色说,“好好守在自己岗位上,不要把精力放在无关紧要旁枝末节上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谷熏慌忙道歉。
南凭崖目光落在桌面咖啡杯上,脸色依旧冰冷:“你冲?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谷熏真想找个地缝儿钻下去。
“你能知道喝咖啡口味吗?”南凭崖问。
原来,谷熏连续几天偷窥南凭崖冲咖啡过程,从而记下南凭崖喝咖啡习惯:用什豆子、加多少糖和奶。
他揣测,如果自己说实话,定会惹得南凭崖更生气。毕竟,刚刚南凭崖才训示“好好守住岗位,不要把精力放在无关紧要旁枝末节上”。观察老总喝咖啡加多少糖,那绝对属于“把精力放在无关紧要旁枝末节上”。
谷熏低着头,也不辩解,只说:“打扰,先出去。”
“嗯。”南凭崖淡淡点头。
谷熏低着头,像只鹌鹑样缩着脑袋,小碎步离开南凭崖办公室。南凭崖看着谷熏走,看眼咖啡,试探性地拿起来啜口,不觉挑眉:“还真是口味。”
谷熏还沉浸在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窘迫之中,垂头丧气地看着文件。他边翻着文件边给自己打气:南总应该不会跟自己这样小人物置气,这段小插曲应该会很快过去。
果然,上午都风平浪静——除舒翡翠会常规性地刺谷熏两句。
快到中午午休时候,南凭崖风风火火地走出办公室,赵莫为、妮姬塔跟随其后。想到早上小波澜,谷熏心虚地低下头。南凭崖经过他座位时候,略略回头,目光掠过谷熏背脊。谷熏背上立即就爬满鸡皮疙瘩,但听得南凭崖快速地说句:“谷熏,回来冲杯咖啡送办公室。”
说完,南凭崖便阵风样进电梯。
谷熏愣住。其他几个小秘书也都看向谷熏:“南总记得你名字?们进来好几个月都还是被叫‘那谁’呢。”
谷熏尴尬地挠挠头。舒翡翠却凉凉地来句:“怎会不知道名字?这可是差点当南总侄媳人呢!”
谷熏尴尬加倍。
其他秘书却没听明白:“窒息?什窒息?”
舒翡翠看到谷熏脸色发青,也就心满意足,并没有继续说下去,哼着曲儿就午休去。
南凭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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