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子归无力地表示:“可是,真不需要相亲。现在状态挺好。”
薯仔简直要哭:“天啊,说这种话,老实讲,你都多久没过性生活。”
宁子归时不知该回答什。
说什,难道告诉他:嗯,挺久,大概个上午吧。
薯仔又说:“现在明白也好。觉得你该多解解饭煲,这人呢,虽然看着很花,但还是靠谱。咱是兄弟,总不能害你。”
宁子归身上还穿着绣着“FC”内裤呢,他能说什?
那宁子归挠挠头,回复:“只是把他当朋友看。”
薯仔大呼失望:“天啊,你连饭煲都看不上啊?他很好吧,你真要考虑清楚才行!”
宁子归被这话弄得极为尴尬。他当然不否认氾宝儿“很好吧”,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格“看不上”人家。他陷入沉思,如果他没有再遇见傅丞,他会接受这个“很好吧”氾宝儿吗?他仔细想,恐怕还是不会。光是想象要和氾宝儿做昨晚与傅丞做事,他就觉得浑身不对劲。
他心已经完全属于傅丞。
从过去,到现在,甚至未来。
宁子归苦笑下,他现在还说不准自己和傅丞算什。他也无法坦然跟薯仔说自己与傅丞复合。可他真很享受这切,就算是不做爱,像前些天那样,和傅丞简单吃个饭,聊个天,都够让他心潮澎湃,像是重新活过来样。
无论如何,他心都容不下另外个人。
那宁子归只好对薯仔老实交代:“不是他不好,只是还是爱傅丞。”
薯仔看着这话,要说震惊,也不至于。这些年来,他多少也感觉到好友心里对那位“仙男”旧情难忘。不然他也不会开口劝宁子归不要按前任标准找男友。
“傅丞虽然长得帅又有钱,可他确实是个大混蛋啊!”薯仔忿忿不平。
宁子归无奈笑:“当年事情恐怕是你误会什。他都跟说。”
“他跟你说?他跟你说什?你们见面?说话?还说这个话题?你们该不会是复合吧?”
宁子归也是头昏脑胀,只能答:“在出差,回来再说。”
这也不算谎话。薯仔也不好继续追究,只和他约定出差回来见面,又叫他自己跟氾宝儿说清楚。宁子归倒是犯难,这要怎跟氾宝儿说清楚?氾宝儿又没有明确地说过什喜欢他话,他直接说“不喜欢你”,这不是很不合时宜吗?
这其实也是老手惯用策略,在不确定之前不说什明确话,自己不提这个,对方也就没有拒绝余地。
宁子归在客房里,闷天。心情从明朗到晦暗,又到开朗。
明朗因为傅丞留下那点温柔痕迹,晦暗是因为心中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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