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高兴吗?怎这样子啊?来大姨妈啊?”宁子归噗嗤笑:“神经病!”赵语蔷问:“失恋啊?”宁子归也不知该回答“是”还是“不是”,只是露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微笑。赵语蔷揽揽他肩头,说:“唉,这种事嘛,很常见。哥待会儿带你去‘弯仔码头’喝两杯,包你醉解千愁!”
宁子归狐疑盯着他:“你不是‘宇宙最强の直男’吗?为什知道‘弯仔码头’?”赵语蔷说:“你不也是斋男枚吗?居然也知道‘弯仔码头’,看来还是有点生活嘛!”
事实上,宁子归确实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赵语蔷口中“斋男”。数年前,宁子归刚毕业回国,日子依旧平淡无奇。薯仔问他可在国外吃到什“好肉”,听到否定答案后,薯仔还笑他该不是要吃长斋。宁子归也说不上来,只道:“只是没有特别考虑过这个问题,切随缘吧。”薯仔却说:“如果你抱着要找个水平和你ex差不多,那可得做吃长斋准备。”听到“你ex”这个表达,宁子归也是不期然地心酸下:“没那大贪,之前是捡到。自己知道总不能随时都有天上掉馅饼事儿。”薯仔听见宁子归再度自怨自艾,便又鼓励他下,并带他去弯仔码头。
比起赵语蔷这个自诩“宇宙最强の直男”小妖精,薯仔倒更是个货真价实大直男,知道弯仔码头,还真是出乎宁子归意料。薯仔说自己朋友是弯仔码头老板,所以带他去喝两杯,捧捧场。
弯仔码头,是本地知名gay吧。宁子归在那里什人见不着?他又心底庆幸,从未在那儿见过傅丞。他又不知道,是傅丞跟他样吃长斋,还是说傅丞根本不需要来酒吧寻找艳遇。
大概是后者吧。
他有阵子被巨大空虚所吞没,时不时会去弯仔码头那儿坐着,喝杯,或者和人聊聊天解压。那儿属于清吧,并不紫醉金迷,而且他又认识老板,不会遇到什难堪情况。他就在那儿喝完杯,或者遇到某个比较斯文搭讪者,冷漠地聊个几句,最后独自回家。
他空虚并没有排解多少。
反而觉得自己很可悲。经过每个人,有好,有坏,在他眼中,却总比不上某个人。他又想起薯仔告诫,叫他别将傅丞当标准,否则可能孤独终老。他嘴上说自己没那傻,实际上他就是。
他就是陷进去,爬不出来。
赵语蔷仍絮絮地,盛意拳拳地邀请宁子归下班后去弯仔码头喝两杯。宁子归算是想明白,摇摇头:“不去,没意思。”
赵语蔷见他又平静下来,便也不劝他。各人完成自己任务,便准点下班。安通尼进入工作间时候,以为会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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