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顾晓雾没注意到
地方，郁韫韬手还轻轻捏
捏智宣腰。
智宣想瞪他
眼，碍于他人在场，便也不敢。但不能不说，智宣听着郁韫韬在外人面前说着这种类似于「告白」话，心里还是有点隐秘欢喜。
顾晓雾见郁韫韬坚持，不得不同意三个人起去酒店吃英式下午茶。她认为智宣是个不识时务人，不然怎
会如此坦然地跟出来当「电灯胆」？
只是吃着吃着，顾晓雾仿佛觉得自己才是「电灯胆」。她根本无法在智宣和郁韫韬之间插上话，郁韫韬也很少看向他。这位总裁大多数时候注意力都在他那位不起眼助理身上。
顾晓雾像是突然想起来，郁韫韬自称是同性恋者。那，这位智宣助理呢？顾晓雾忍不住仔细打量智宣。这位智宣先生，在她看来，实在算不上漂亮，也不雄壮，只是细细眼睛有时候有点动人波光，也是闪而过。顾晓雾咬着银勺，如此露骨地上下打量智宣，终于引起郁韫韬不快。
郁韫韬开玩笑地说：「你怎老盯着阿宣呢？」顾晓雾笑笑：「
仔细看他，觉得他好像有点儿好看。韫韬，你觉得呢？」顾晓雾是亲口问过郁韫韬「能不能叫你韫韬」，也获得郁韫韬允许。得到这个允许之后，顾晓雾像是停不下来样，总要用她女性独有柔婉声线呼喊这个名字。每每听到她如此喊郁韫韬，智宣心里都会产生点点醋意。大概因为这点醋意，和「韫韬」两个字样，都是智宣不能光明正大讲出口。
郁韫韬只关注顾晓雾问题，便也答：「阿宣当然是好看。」这是个毫无疑问陈述句。
顾晓雾却微微摇头：「倒是觉得韫韬更好看。」自恋郁韫韬似乎也很难否认：「嗯？」顾晓雾又笑：「那你觉得好看吗？」若是般场合，无智宣在场话，郁韫韬恐怕会礼节性地赞美对方容貌。但是现在，郁韫韬则转过脸，问智宣：「看不出来，你认为呢？」智宣稳稳答道：「顾小姐当然是才貌双全。」顾晓雾对此并不满意，拧起刚修好眉：「哦？难道韫韬是瞎子？还得问别人才知道美不美？」郁韫韬便回答：「当然不是瞎子，只是对女性美总是无法欣赏。你知道……是同性恋。」
此言出，智宣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。
大抵是智宣仍未知道郁韫韬早已出柜。
顾晓雾脸也是险些挂不住。她实在想不到郁韫韬条「弯路」走到这彻底，也算是很不给她面子。她脸上也不自觉地呈现愠色。这让气氛变得僵硬，智宣慢慢挪下椅子，站起来说要先失陪，便借口去洗手间。智宣心跳得极快，脸皮温度也渐渐上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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