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回答道:“那就罢,还是不给你增加工作难度。”
梅子规又问:“那你原本打算纹什?”
元景石答:“梅花。”
他笑容染上眼眸,凝视梅子规。
梅子规却不太浪漫地摇头:“改姓杨,你怎办?”
元景石想想,说:“那就纹杨花?”
“只是或许。”梅子规依旧摇头,“还没定论,说不定还是姓梅。”
元景石想想,拍脑门:“那就纹个杨梅。”
梅子规沉默半晌,说:“依看,你确实是不要纹身比较好。”
这样有搭没搭地聊着,不知过去多久,二人渐渐进入宁静熟睡。他们躺在床上,身体轻轻贴在起,彼此之间传递着温暖和安宁气息。
突然,梅子规手腕上手环震动起来,阵细微而均匀振动传递到他皮肤上。
梅子规眉头微微皱起,他逐渐从梦境中苏醒过来。手环震动越来越明显,它坚持不懈地提醒着梅子规有重要来电。
梅子规轻轻地睁开眼睛,他抬起手腕,注视着手环上屏幕。微弱光芒在黑暗中闪烁着,显示着来电提示。
为不打扰到还在熟睡元景石,梅子规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起身,慢慢走到安静阳台,关上推拉门。
“母亲。”梅子规接通来电,轻声说。
杨女士声音隔着电波传来:“在龙标岛也听说你事情。”
“嗯,这点小八卦也能传到这远地方吗?”梅子规难得有几分揶揄心思,玩笑道。
杨女士很少听到儿子开玩笑,还以为是嘲讽,便长叹声,说:“是,直在关注你,子规。”
这话说得有点严肃,梅子规勾起嘴角缓缓拉平,又变成那个无表情样子:“知道。”
杨女士又道:“你说,留着梅先生肖像,而不挂他照片,是不曾真正爱他。”
梅子规愈发沉默。
杨女士继续道:“或许你是对。爱是过去某段时光他,以及某段时间,最重要是那段时间里们。”
“不该说那样话。”梅子规真实地感受到杨女士痛苦,也真实地感到懊悔,“爱是件很复杂事情,不应该随便被定义。”
“是,也想明白。”杨女士慢悠悠地说,“但很明确,是爱你。”
梅子规深吸口气,说:“感谢你。”
杨女士苦笑道:“看来,你被温柔地爱着,就放心。”
梅子规沉默会儿,似乎在问“你怎知道被温柔地爱着”?
而杨女士也仿佛读懂这段沉默,默契地回答道:“你听起来充满安全感,平和而温柔。这是确信自己被爱人才会有从容。——其实也知道这种感觉,只是过去太久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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