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说完,柳靖已跨上栏杆边缘,身体摇摇欲坠。
见状,梅子规果然阵惊诧,似乎没想到柳靖会如此决绝。
柳靖要是就这样离开龙标岛,倒还罢。
如他真在梅子规面前跳海,必然会成为梅子规辈子阴影。
杨女士也马上想到这层:她知道自己儿子脸硬心软,在某些方面是很软弱个人。
她连忙说:“你下来,们有话好说。”
柳靖成功地从素来高高在上杨女士脸上看到丝失控慌张,心里竟然有几丝痛快。
他惨然笑道:“就这样死——”
“死也不找个好地方!”
——元景石声音突然从栏杆下冒下来,把众人吓跳。
原来,元景石原本等在外头,注意到阳台动静,眼看着柳靖在演八点档狗血剧。
元景石可不含糊,竟然就直接爬上二楼阳台,把柳靖吓得几乎个趔趄要往下栽。
元景石倒是反应敏捷、力大无穷,他手攀上栏杆边缘,跨步踏进阳台,手往柳靖肩上按,把柳靖推回去。
柳靖顺势倒,从栏杆边缘掉回阳台平地上。
看到这情景,杨女士母子都松口气。
元景石却不依,抽出皮带就往柳靖身上抽。
柳靖被皮带抽打得疼痛难忍,满地打滚,满口求饶:“别打!别打!”
他这养尊处优,自是身娇肉贵,受不得这个野蛮人鞭打。
看着柳靖鼻涕眼泪糊脸,元景石笑道:“求饶干什啊?你刚不是要z.sha?”
柳靖虚弱地看着元景石,脸懵然。
“你死都不怕,还怕疼啊?”元景石嘲讽道。
柳靖被下噎住,只是身上剧痛难忍,呜呜咽咽,倒是全无他辛苦经营梅先生同款风度。
看着他这个样子,杨女士也完全失去怜惜之心,冷笑道:“你要死,可以成全你,何用这麻烦?还真当老娘吃素!”
柳靖自知大势已去,只能不断求饶,把头往地上磕,哐哐哐似要凿出个坑来:“错,杨总……求您看在多年情分上,就饶恕这回吧!”
柳靖额头已经被磕出血,鲜红血滴从他额角滴落在地板上,形成滩小小血迹。他头发被汗水湿透,贴在额头上,额上血痕让他显得异常凄惨可怜,好像立即就要昏过去似。他双眼通红,深深地低垂着头,不敢抬起,仿佛是已经知错能改,只求对方饶恕。
杨女士是干什,什阵仗没见过,这点头破血流场面不入她眼。但她还是颇为担心地转头看向梅子规,就怕自己儿子见不得这场面。
梅子规却毫无怜悯之意,好像在看到只蟋蟀在跳水样,困惑惊讶多于心疼惋惜。
杨女士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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