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,而后对他说:“换药。”
坐在另边江言好像想说什,徐升转头看他眼。江言跟徐升很多年,两人之间默契很深,徐升看他,他便立刻噤声。
汤执眨几下眼睛,清醒点,没出声,站起来,拿装纱布和药袋子,和徐升走入后机舱卧室。
卧室边是床,边是张横着沙发。汤执坐到沙发上,放下袋子。徐升合上门,回过头,恰好见汤执把东西摆开。
徐升承认自己不太擅长做手工,帮汤执摘纱布,汤执都好像痛得皱几次眉,最后打断徐升:“自己来吧。”
徐升只差最后点,没理他,终于成功把纱布取下来。
汤执很明显放松点,还松口气。
徐升抬眼看他,他马上对徐升笑笑。
汤执再过几天就要拆线,伤口愈合还不错,徐升非常不熟练地帮他消消毒,重新换纱布。汤执就乖乖地对徐升说:“谢谢。”
徐升回答他“不用”,看见汤执手撑在沙发上,向自己靠过来,红润嘴唇也近点。
徐升觉得汤执想亲自己,所以闭眼,慢慢闻到汤执身上甜蜜香气,再等几秒钟,汤执吻印在他唇角,又移开。
徐升睁开眼,看见汤执在离他很近地地方,看着自己,眼神里带着关心。
“你昨晚没睡吧,”汤执轻声问他,“要不要现在睡下。”
徐升问他:“你怎知道没睡着。”
他睡不着时并不会辗转反侧,还以为汤执并没有察觉。
昨晚汤执断断续续地在他怀抱里睡过去又醒来。他怀疑是自己从背后抱汤执力度,和呼吸频率露出马脚。
当然最主要应该还是因为汤执很在意他。
“不想睡。”徐升又对汤执说。
汤执看着徐升,过会儿,靠过来哄徐升,跟徐升商量:“就睡下。”
徐升因为汤执对自己关怀和珍视,而感到有点得意,碰汤执脸颊,但是没有说话。
他们不应该单独在卧室待太久。
汤执陪徐升坐小会儿,觉得该走,就说:“先出去。”
他起身往外走,只走两步,又被徐升扣住手腕,拉坐在徐升腿上。
徐升手按上汤执腰,让汤执完完全全地贴在他怀里,低声对汤执说“不行”。
他语气很平,可是说话点都不成熟也不稳重,从紧抓着汤执手中泄露出细微点点任性和乖张,好像已经是徐升拥有所有。
徐升靠近汤执,吻汤执嘴,没有掺入过多情欲,或许称作索取喜欢和温暖更为贴切。
汤执忽然有些退缩。
因为徐升可能很快就要结婚,他拥有、过得都比汤执好太多,甚至也不喜欢汤执,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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