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执站在吧台旁边,睡袍紧贴着他曲线,包着纱布手垂着,仰头吞水。
徐升看见他细白脖颈因吞咽而微动,然后汤执看见徐升,愣下,轻声说:“徐总,你醒。”
“嗯,”徐升说,“才五点半。”
“痛醒,”汤执对他说,“伤口可能发炎。”
原本上午约十点换药,徐升硬是改到八点钟。
到诊所看,汤执伤口果然发炎,不过没到要拆缝线程度。医生替他清创消毒,徐升又不让他看,捂着汤执眼睛,捂很久。
江言在十点半到达酒店,看上去风尘仆仆。
徐升和他起,叫谈判人员、律师到会议室对接,让汤执在房间休息。
汤执昨天晚上没有睡好,躺上床没多久,就睡着。
原本汤执以为江言到,会和徐升同住套房,但徐升没让江言住进来。
徐升白天忙得不见人影,回来也很晚,还抽空陪汤执换药,晚上会到汤执房间睡觉。
他们睡得很纯洁,至多在睡前接长点吻。
徐升抱着汤执睡觉,会在早晨走之前亲下汤执脸。
周后,原本计划签约前日,汽车公司个下设厂区突然有人罢工。
徐升带江言去趟,原本说中午回来,汤执没有吃饭,等到下午点钟,江言突然给汤执打电话,说他们来不及回来。
汤执没见过罢工,有些忐忑地问江言,留在那里会不会有危险。
江言顿会儿,有点犹豫地告诉汤执,他们不是留在厂区所在地,而是得去趟MI州首府。
“晚上回来,”江言说,“很可能是明天。”
汤执坐在房间里,抓着手机,想会儿,问江言:“和赵小姐去看房子啊?”
江言停几秒,没什避讳地说“是”。
汤执好像竟然也没有太多意外,很安静把餐叫好吃掉。
只是不是太想在房间里等,所以换衣服,走出好几天没有出过酒店,也不想带手机,很漫无目地在溪城从下午逛到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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