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言来,但同样买礼物,徐升不想让汤执做。
汤执不知道什礼物才是合适,眼光不怎样。
而且是送给别人东西,徐升不想汤执碰。
可能是因为母亲还未完全清醒,汤执整天都魂不守舍。
晚上十点,徐升从外祖父那里回家时,本来在想,如果汤执还没睡,觉得个人睡不着,他会同意让汤执来他房里。
但汤执或许是太累,已经睡着。
徐升去他房里看他小会儿。
汤执盖着被子侧躺着,背微微弓起,腿也蜷着。
忘是从那本科学报刊中读到,这是没有安全感姿势。徐升刚到滨港时也是这样睡。
后来住到主宅时,保姆告诉徐鹤甫,徐鹤甫不太满意,于是徐升改。
徐升俯下身,很轻地碰下汤执脸,汤执没有醒来,睫毛很轻地动下。
床头灯灯光像在空气中翻腾细小鹅黄色羽绒,轻柔地笼罩着汤执。
汤执好像做梦,嘴动动,很轻地说起梦话。
他说得很含糊,徐升开始没有听清楚,过会儿,汤执又说几次,徐升终于听出来汤执在说“徐升”。
听清瞬间徐升有少许意外跟得意。
其实汤执只在上床时候叫过徐升名字,其余时候都说徐总。
他说“徐升”和别人说“徐升”很不样,像在对徐升撒娇,或者求饶。
“徐升。”汤执闭着眼睛,又乖又纯洁地说。
在睡梦中也要叫名字,仿佛在呼唤个对他来说独无二又不可或缺人。
徐升觉得汤执可能真很依赖自己,单纯喜欢并不伤害人,也没必要被阻止和惩罚。
因此徐升尽量温柔地回应汤执,告诉他:“在。”然后光明正大地在客房吻汤执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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