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钟,才走出来,对汤执说“进去吧”,而后走向远处。
病房很大,有沙发和电视。
江言躺在床上,脸色有些苍白,但神智很清醒,对汤执点头问好:“汤先生。”
他声音有些嘶哑,也有少许无力,音量很轻,就像旦大声,就会扯到伤口似。
病床是可升降,或许是因为江言刚才在和徐升说说话,所以床板上半部分抬得很高,好让他坐得笔直。
而现在汤执进来,江言用不着那紧绷,所以按按钮,把床板降下去少许,半躺着对汤执说:“徐先生说,不在这几天,要麻烦你。”
“也教不你什,”他说,“徐先生说话,你照办就可以。”又吃力地拿起放在床头柜手机:“把常用联系人电话都给你。有事可以联系他们。还有徐先生这两个月日程。”
江言单手操作会儿,汤执手机震震,收到份整理好通讯录文件,以及份日程档案。
“你都存到手机里。”江言叮嘱。江言长得很平凡,但做事稳当可靠,令人信赖。
汤执保存文件,说“好。”
“徐先生说,管家摔跤,保姆领班也回老家,问过才知道,厨师也换,”江言继续道,“会让人来病房面试,但是可能不会太快……”
“……徐先生说你只会煮粥。”江言忽而对汤执笑下。
汤执马上澄清:“也会别。”
明明是因为徐升昨晚喝酒,他想让徐升垫垫胃,才煮粥,竟不料被徐升解读为只会煮粥。
“他挑食吗?”汤执想起来,顺口问江言。
江言好似陷入回忆,而后有些不确定地说:“不怎挑。”
“和徐董在起时候徐先生什都吃,”江言说,“在家对食物有些偏好,喜欢清淡,但是也不挑食。”
汤执点点头,在心里记下来。
“汤先生,”江言又叫汤执声,说,“麻烦你。”
汤执看着江言,说:“不用客气。”
他也是有目,不是不求回报。
没有拿到他报酬之前,就算徐升想赶他走,他也不会走。
江言看着汤执,半晌才点点头。
“还有什问题,都可以打电话问,”他换话题,告诉汤执,“上周地产拍卖至关重要,虽然……小姐出事,徐先生也几乎没有休息。
“不过这周所有行程,除陪徐董几项外,都已经取消。下周开始,又会很忙。有些签证,你也要提早办。”
他说些零零散散要注意事项,汤执记下。
等到把能记起来都说完,江言安静几秒,突然对汤执说:“徐先生其实不难相处。”
可能因为接收到汤执眼神传递不敢苟同信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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