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是他哥打过来,在那头跟他道歉,说记错时间,他同学是晚上八点才到。秦衡听他哥说完,看站在旁江与绵眼,说知道。
江与绵等他打完电话,就要跟他再见,弄得跟真是来旅游样。
秦衡让他可得吧,拽着他书包带子拉着他往外走。江与绵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,秦衡就又走慢些,问他:“你来旅游,旅馆订吗?”
江与绵摇头。
“那你晚上住哪儿?”秦衡说。
江与绵还说不知道,秦衡把他脸抬起来,果然咬着嘴唇闷闷不乐。秦衡就放软语气,问他:“你想跟着住啊?”
江与绵半晌才“嗯”声。他不想再骗秦衡什旅游,他抬头跟秦衡说:“来找你,想跟你住。”
秦衡甚至不敢去看江与绵眼睛,他告诉江与绵:“你跟着,就要吃苦。”
江与绵说不要紧。他并不怕吃苦头,不然也不会来找秦衡。
秦衡告诫着江与绵,手却握紧他,两个男孩子牵手走路并不常见,但他不想放开。他想他是无耻,配不上江与绵千里迢迢来找他,也配不上江与绵坦坦白白贴在他心口上真心。
秦衡快两个月不见江与绵,不见时候觉得也不过如此,过些日子也就忘。但真见到,就像偷到什宝贝似,江与绵被他捏在手里,柔软头发和眼神,江与绵依赖他,就像他也离不开江与绵样。
可这都是偷来。
外头太阳烈,秦衡带江与绵上没空调公交车,他有意要江与绵看清他们之间差距,就带他去他回沥城常住那个大通铺旅店。这旅店是个老楼,个房间百来平,放十几张上下铺铁床,个床位,十五块管天,三百包个月。
秦衡叔叔家不大,住不下他个大男孩儿,他小时候在叔叔家地板上打地铺,后来出沥城回来,除过年,都住在这里。他这次回来,他叔叔倒是给他在家里边上旅馆里开房间,和他哥个朋友间。不过江与绵来,他叔叔好意他也只能心领。
秦衡熟门熟路地带着江与绵下车,走街穿巷到旅店,前台只有张小桌子。正巧有几个流里流气青年大声喧哗着从里边走出来,江与绵想到被勒索那回,吓得贴紧秦衡,秦衡没管他,自顾跟老板娘说要两个床位,付钱带江与绵走进去。
去他们房间要经过条细长走廊再上楼,江与绵没见过这样地方,他左顾右盼走得慢,秦衡拉他把,让他快点走。
进房间,里面零零散散躺几个人,秦衡低头看江与绵,江与绵也没什表情,平静地问秦衡他们睡哪里。秦衡对着床号找到他们床位,江与绵用手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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